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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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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幽夜原本娇柔的嗓音此时带上了几分绝望的沙哑。小腹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不断弹动拍打,似在寻觅着合适的入口。

  “后悔?没错…离儿,你知道,你知道了!我是后悔了,我该死地后悔了!”强悍地分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男人状若疯癫地叫嚣着掠夺!“我说最后一次,宁徽玉,我不是你的离儿…我不是!”明白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可凤幽夜还是徒劳地辩驳着。

  “你怎么会不是我的!离儿,快十年了,从十年前你就注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男大的具顺着本能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不顾花依然紧涩,硕大的前端就一马当先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使被侵犯的女子忍不住尖叫起来,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在身上的男人“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禽兽?呵呵,离儿,为了你,我确实什么禽兽的事都做过…”男人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将女子纤细的两条胳膊在她的头顶,结实的窄微微后退,突然一个猛力下沉“今天,在你面前,我就好好地做一回禽兽!”

  “呃啊…”干涩闭合的甬道突然被硕大的火热狠狠撑开,脆弱的薄膜不堪这样的强力穿刺,一举被硬物贯穿。

  “痛!不要…”凤幽夜凄厉地痛呼。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却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头兽,丝毫不顾及女人未经任何润滑,具毫不留情地在紧窄的花里一到底,一直撞到花心深处还不停地死命往里钻!

  “啊…不要…痛…”在这样干涩的情况下突然被破身,女子所受的痛苦到达了极致,她使出所有的气力想往后退,好让体内铁一般的东西退出去。

  男人似不自己被排挤出紧窒的甬道,干脆抱起女子的上身,让她倚靠于自己膛之上,下身茎的硕大头部仍然牢固地嵌在女子体内,而后他捧住女子光滑的瓣,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一

  “啊!”下身仿佛被彻底撕裂了,处子鲜血顺着这种深深合的体位往下缓缓出。痛。凤幽夜从来不知道,女子在自己丈夫的身下,会有如此痛不生的一刻。

  没有房花烛,没有旁人的祝福,没有丈夫的怜惜…就在这黑暗得令她心碎的一个月夜,她的贞洁终是被这个名为夫君的男人给无情地夺去了。

  这就是她的命吗?为什么,会可悲到这种程度?她一直是笃信命运的。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愚蠢地相信自己是被命运送到他的身边,总有一,命运会让她成为他真正的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命!她可以忍受冷嘲热讽,忍受孤独寂寞,忍受遥遥无期的等待…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她忍受这般对尊严的践踏?是她太无知愚蠢,却为何一定要摧残她的身,用这最令人羞难堪的方式,来告诉她自己的天真?

  不断用纤手推拒着男人的膛,凤幽夜不甘地做着最后的反抗。无奈,她的部被男人扣得死紧,使得她根本无法将下身移动分毫,只有上半身无力地往后仰去。真的好恨啊!恨这副没用的身,瘦弱到连风吹都要倒的地步,更加无力撼动成年男的力气,更别说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

  然而,病弱的女子瘦归瘦,该丰的地方却发育得非常美好──随着凤幽夜后仰的动作,一双翘而滑房高高地傲立在空气中,在月下发出格外人的光芒。

  “离儿,你好美…”男人近距离地感受到这样的美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薄轻启间,已经含住了一只娇头。

  如同一般大口地咬着娇小的枚果,男人下身也开始了残忍的…男人的“赞美”却让女子更加心如死灰。可笑,真可笑啊…这具身子的美丑好坏,在这个可笑的“房之夜”竟都与她凤幽夜无关。有一滴泪,静静地沿着女子光滑的脸颊淌下,迅速隐没于尘埃之中。

  “宁徽玉,”她的口中吐出无声的叹息“我恨你。”疯狂律动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女子的异常,只一次次将多年未得发望没入女子那脆弱而紧小的口,一次次将大的物贯穿她娇的甬道!

  初破身出的处子鲜血黏稠,顺着两人合的部分蜿蜒而下。血虽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作用,但凤幽夜下身的儿异常紧窒,加上她身材纤弱,骨盆也窄小,本就较难承受男的占有,更何况是这样毫无体贴的强占。

  “是不是很痛?”终于感觉到女子僵硬的颤抖,宁徽玉的舌终于停下了房的动作。一身酒气的男人已将那一对娇的凝咬得红肿点点,而女人因痛苦而持续收缩推挤异物的花径,让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认知──“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痛的,别怕…”

  占有和征服是雄的本能,看上去再怎么冷淡的男人亦不例外。虽是想起来要安慰初破身的女子,男人却明显更兴奋于自己刚刚夺取了她贞洁的事实。

  暂停了她小的攻势,一只手仍搂着女人的纤,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着凤幽夜的向下,直到碰触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彼此抱坐的体位让男人整器稳稳地到了底,女人的小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囊附近摸索了一下,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迹沾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他的一遍遍提醒却没能让那初破身子的女人好受一点点。

  虽然暂停了如野兽般的疯狂送,男人那一声声“离儿”仍像刀刃一样一下下凌迟着凤幽夜的心。离儿离儿…长久以来,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就只一个离儿!

  今夜,他的疯狂是为离儿,他的失控是因离儿,就连他给予的暂缓送的这一点温柔,也是给那离儿的…

  “乖离儿,叫宁哥哥。”将女子纤弱的身子抱到自己身前,宁徽玉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膛之上。这一刻,他们彼此相贴,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宁哥哥?呵…好可笑的称呼!这个男人,明明是她的夫婿啊!好可悲的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尽过一分为人夫的责任,结果却是要她亲身“体会”到,他这个别人的“情哥哥”爱得有多痛,思念有多苦!是,她是他的女人了。

  早在三年前她就不应该是处子之身了。三年之后,这个无情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全无感情,只不过是都给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人淡漠,只不过唯独对她一人冷酷。

  “离儿不是最喜欢唤宁哥哥了么?”久未得到回应,仍身醉意的男人显得不耐起来“为什么不唤了?为什么…你,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说到最后,向来沉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尖儿。

  凤幽夜只感觉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然而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那长硬物却猛地往上一顶!“啊…”感觉那骇人的直直进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出羸弱的痛苦呻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顶开女人脆弱的子口,男人坚硬的圆头凿进了小小的子里,在里面撞入残忍的深度,摩擦出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着男人冷硬如玉的膛,凤幽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于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着男人的膛,晶莹的泪水沾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脯之间,一点一点食着那凝滑的,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只,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前小声地嗫嚅起来。

  紧紧地抱着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后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明明被房的感觉是那样羞,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着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着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又伸出舌头她已经被肿的头,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把女人滑的娇上下左右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后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着。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么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着她的身体…

  口被男人的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么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么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大的东西填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着种特别的微妙的。

  沉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后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不知道就这样抱着女人耸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于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物并没有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近了那对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

  她试着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物仍埋在她的里,偶尔轻缓动轻刺,将她的小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么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吧?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着多年来隐秘的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后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着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着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着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他的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口里加快了刺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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