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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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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痕不停地挣扎着,却毫无反抗之力。那无情地捅入她的咽喉,令她甚至有了窒息的感觉,而且,口腔被当做发管道的感觉,实在是莫大的屈辱,男人的残忍更是令她觉得有种死心的感觉…她早就应该明白的,她在他眼里,从来都只是个的工具而已。

  只是因为她没有如别的女子那样把他的“宠幸”当作无上的恩典,所以他又把她当成一个玩具,一个闲来无事时玩耍与挑战的游戏而已。她放弃了抵抗。男人的频率愈来愈快,她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下,有多不堪…

  终于,一声轻吼,男人释放出了自己的望,浓浊的灌入她的口腔。无痕只是无力地张着又痛又麻木的嘴,男人的味道呛得她眼睛里都有了泪,她将眼睛睁得更大,努力含住那些泪水…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将从她嘴里出。

  “我会让你更加明白…”那高高在上的声音属于一个帝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夜风徐徐,烛火摇曳,映照出男人高大的身影,他从榻上起身,下的巨龙经过了一次发却依然形貌狰狞。

  那经过蹂躏的女子惨白的美脸蛋上是淤青,嘴角边浊白的体汩汩往下淌…口腔里仍然含腥浓的,她却连将其吐出的气力也没有了,只是一只破败的布偶一样躺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没有了焦距。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她的小脸,残酷的目光里带着一点复杂的内容。他并不想看到这个向来慧黠又骄傲的女子变成这样…可是,就是因为她太聪慧又难驯,使得他愈发的不安。

  听到她说跟别的男人…那一刻,他的心被刺痛了。他总是以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时刻都清楚她的动向,了解她的所作所为,在恰当的时候再去把她抓回来慰藉一下自己的饥渴。

  然而,那他以为紧握在手心里的线,会不会在自己未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放她自由,到头来会不会再也找不到这只纸鸢,只余自己愚蠢地停留在原地?

  他忽然无法笃定。他再也无法确定,在自己没有亲眼见到她的那些夜夜,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都在做些什么…也许,在某一个被疏忽的角落,她真的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该死!他是凤无极。他无法容忍这种不确定。男人修长的手指伸出,不着痕迹地在榻边某个位置按了一下。

  绕在女子脚踝处的两银索立刻随之有了变化──细细的索链缓缓地沿着榻两侧向上爬去…无痕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向上扯去,已经筋疲力尽的她却毫无反抗之力,事实上,她也根本无从反抗。

  原本就大张的双腿被分得更开,而细细的银质索链深陷入脚腕肌肤之中,那细腻的肌理像是要被割裂了一般,现出殷红的痕迹。她的双腿就这样被吊在空中,跟着整个下半身都离了榻…无痕知道──新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男人就那样站在她面前,默默地盯着她赤的身体。他的眼神既冷酷又火热,让她觉得自己如一只待宰的牲畜一般,忍受着临刑前沉寂的恐惧。

  长久的沉默后,凤无极终于有了动作。他缓步踱到一处制作巧的壁橱之前,再不紧不慢地将其打开。瞬间,林林总总的怪异物件都呈现于眼前。

  “这行宫里备的物件不多,今天…”男人的声音深沉而魅“让你尝尝哪个呢?”无痕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口腔里的差不多都已入了咽喉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服了镇定剂一般──已经屈辱至此,似乎接下来的凌辱都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男人似乎是考虑了良久,才动手选了一细细的皮鞭,回到她的身边。“无痕,你告诉我…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那细长的黑色皮鞭泛着微光,刺痛了无痕的眼睛。她没有说话。仿佛用沉默给了男人否定的答案。

  “你真坏,无痕。”男人忽然又笑了,用仿若情人之间调笑的语气跟她说着话。可是他肌偾起的手臂一扬,那鞭子已经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白皙的腹肌肤上很快现出一条可怕的红痕,细细长长的划过她的身体。无痕却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就没了反应。“你这么坏…我要惩罚你,无痕。”男人一次又一次唤着她的名,温柔又亲昵。可是他的手,却残忍地一次次将皮鞭挥上她赤的身子。

  从腹,到,再回到那大张的双腿…匀称的白皙长腿上也烙上了一条条红印,男人甚至还恶劣地将鞭子落在腿间感的肌肤之上。

  无痕终于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很痛。那鞭子虽然不至于伤人筋骨,但是落在血之躯上,还是造成了火辣辣的疼痛。

  然而,这种痛,却比不上加之在她身上的屈辱──被摆成异常屈辱的姿势,不被当人的玩待,让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没有意义的…为什么她要这样活着?为什么,她要忍受这个变态的男人?“无痕,你知道错了没有…”

  最后一鞭刚好划过她腿心感的花核,强烈的冲击使得她难耐地跳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整个人都痉挛了。

  眼睛里本能地泛出了泪水,身体在疼痛之中竟然还生出了一丝快意。方才那花核所受的刺实在太大,那阵痛感过后,竟生出了一种渴望──似乎渴望着,再感受一次那死亡般的痛苦快意…而男人已经停止了挥鞭。

  危机似乎暂时过去,而身上的痛就更加火辣地呈现出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痛。下身却还在疼痛中带着一丝难言的空虚…

  “痛不痛快?”男人随手扔下了鞭子,垂眸望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很想要?”无痕的眼睛里犹带泪光,那双原本媚人的眸子直直地往上,好似又研究起了顶的雕花。

  “真的变成狗了?”言语全都没有得到回应,这令男人眸中的戾气愈来愈重“我养的狗也懂得听人话,你是不是连狗都不如?”果然还是不见她的反应。凤无极冷笑一声,走到一盏烛台前,随手取了一支蜡烛。

  红的蜡烛上火焰燃得正,细细的烛大的烛身形成鲜明的对比。随着他的走动,火焰摇曳得厉害,慢慢地接近了那仿若失去了生气的女子。

  “还是这么倔。”男人慢慢地将蜡烛倾斜“你要记住,无痕…你是我的。”火焰跳跃得更高,蜡烛被溶蚀成了体,逐渐滑落,落在了女子布鞭痕的体之上。

  她的睫颤动了一下,嘴也掀动了,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又一滴蜡油落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那滚烫的体在她高房上落下,迅速又凝成了固体。

  紧接着,是另一边的房,再是感的侧,然后那火焰逐渐接近了她的下体…“真的不想要吗?”男人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要我,无痕。”

  女子整个下身都随着双腿高抬着,腿间的一切风光都清晰可见。面对着跳动的火焰,她却好像已经再无畏惧。

  “我知道你想要的,你想要的…”男人的表情越发狰狞,手也好像颤抖起来,蜡油没有再落在女子的身上,反而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臂上。他忽然一手抓住她的,一手将那仍燃烧着的蜡烛往女子腿间的细去!

  “唔…”无痕终于发出了一声哀叫。大的蜡烛下端忽然捅入她的下身,那种冰冷又似乎火热的触感实在太诡异…疯狂的男人还在把蜡烛往她的花内深入…

  在女子难耐的颤抖中,那大的异物在她的甬道里到了底…长长的蜡烛仍有近乎一半在空气中,火焰跳跃得很厉害,像是快被熄灭了,然而最后又生命力顽强地重新跳跃起来。

  “凤无极。”一直沉默的女子忽然开了口“你杀了我吧。”***凤无极,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极儿,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杀…记忆里那个人的眼神冰冷而死寂,平静中却带着一种难言的坚持。

  那冷漠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地闪烁着幽深的光芒。那目光仿佛在沉静地述说着──人生痛苦到了极点,已经生无可恋…死亡,成了最后一个奢侈的选择。

  …而此刻,他竟又见到了那样的眼神,冰冷而死寂。真的,已经生无可恋了么?无痕…你也要丢下我,丢下我一个人吗?…凤无极笑了。笑得那么温柔,那么绵。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指,那在女子下体之内的大蜡烛随之缓缓地倾斜下来…女子的身体好像成了一只诡异的烛台,火焰再次剧烈跳动着,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面如死寂的女子却好似毫无所觉。她只用一双含泪的眼盯着凤无极,那淡漠中又好像灼灼地带了一丝期许。

  “没用的,无痕…”凤无极的目光亦灼热,笑容仍然温和“我不答应。”他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那摇摇坠的蜡烛终于熄灭了。“只要我活着一天…”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又握住那蜡烛,猛地一下将其拔出“你也不能死。”

  “嗯…”女子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轻颤了一下。原本被大异物撑开填的甬道感觉到了羞的空虚,还有残留的花被那蜡烛带出…

  听了男人的话,她眸光里那丝期许也消失不见了。再次闭上眼,她不想再看到自己那肮脏不堪的身体,也不想再多看那男人一眼。

  皮上的伤已经痛到麻木了。心,也麻木了。那被女子花的蜡烛又被男人随意丢开,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咕噜噜转了两圈,最后停下,被其它烛火映照着,好似还泛着暧昧靡的幽光。

  男人又在榻边摸索了一下,触到一个巧的装置,他的手竟微微颤抖,才按下了那个开关。银索缓缓地降下,女子高悬的双腿终于落回了大之上,原本环绕在女子手腕与脚踝上的索链也全都松开了…

  她身体所受的桎梏,终于解开了。可是那女子却没有动弹,只安安静静地躺着,整个身体依然呈“大”

  字,像是沉睡了的毫无攻击的猫儿一般。她原本美丽人的身子,已经变得异常可怖。一道道的鞭痕如凌乱的红色线条划她的肌肤,而身上几个感部位,都覆了一层火红的蜡油,看上去竟如殷红的血一般骇人。

  男人有力的手仍是些微的颤抖,缓缓伸向那被他无情蹂躏过的身体。先是沿着那一条条红痕轻触着,像是观赏一副精美的画作一般,带着惊叹,又小心翼翼。

  而后,他的指又触上了那些可怖的蜡油,它们都已经干透了,稍一使劲便能掰下来。于是他又小心地将那些似软又硬的物质取下。女子自始自终都没有抬过眼。

  直到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上了她犹带淤青的脸颊。再是她的鼻子,眼睛,额头…细碎地,小心翼翼地…她的睫颤动着,却好像真的没有张开眼睛的力气了。

  那柔软的东西最后触上了她的。小心翼翼地轻碰,然后,而后一个温热的物体进入了她的口腔,找到了她的舌,温柔却又兴奋地挑逗起来。

  那是什么?是那些伤真的重得使她糊涂了么?为什么…会感觉有人在吻她…“无痕。”那温热的东西终于离开了她的舌“不要离开我。”

  她终于睁开紧闭的眼睛,望向男人的目光仍然淡漠,又好像有了几分鄙夷的怜悯。“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真的…”男人的话咽在了嘴里。她的目光实在令他难以承受。短暂的沉默,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他将她无力的身子抱起,摆成背对着自己跪趴的姿势。那白皙的身子好像只剩后背的肌肤仍然完好无损…男人扣住她的纤,从后面进入了她。仍然感的花再次被庞大的硬物入侵,原本难言的空虚好似在一瞬间被狠狠地填

  女子下身急剧收缩着,绞紧了男人硕大的…她竟然,高了。惨白的小脸出现了一丝笑意──多么可笑呀,再怎么被玩被凌辱,她那的身体却还是那么可…果然下得连她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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