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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坟头哭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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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讨厌芒果了。狄飞云一定注意到她的厌恶表情,咯咯笑起来,把能量条从包装里拿出来,说道:“这儿可不允许你挑食,公主,吃吧!”水筝讨厌狄飞云像狗一样给她喂食,当他的手指靠近嘴时,水筝很想咬他的手指。

  铁定会让狄飞云多一条理由惩罚她,所以没有意义,尤其是现在水筝急需食物。当食物触到味蕾时,水筝立刻出口水,她机械地嚼了两下就狼虎咽送到肚子里,有股木屑的味道。芒果味仍然很难吃。

  但饥肠辘辘的她可以忍受一切。当水筝咬第二口时,迫不及待的她连狄飞云的手指一起入口中,同时与他的眼睛相遇。狄飞云有些惊讶,收回手指时又恢复平静。

  他抓住水筝绑住的手腕,把剩下的能量条放在她手里“喂自己吧。”狄飞云站起来,拿起另一瓶水和能量条边吃边喝,他的喉结随着咽上下滚动,脖子强健,下巴有棱有角。水筝生气地想,这是一头典型的倔驴。

  不过意识到狄飞云竟然先等她的需要得到足后才照顾自己,倒是有些意想不到。水筝很快将能量条下肚子,仍然饿得要命。几分钟后,当食物膨并充胃部时,水筝长舒一口气。自从坠机后,第一次有了足的快乐。

  狄飞云一言不发把水筝留在上又离开了,没一会儿拿着一个大金属盒回来,他指着盒子道:“飞机上的紧急食品就这么多,只够维持几天的时间,所以必须寻找其他食物资源。”水筝点头。

  “让我们清理一下吧!”狄飞云又说。令水筝吃惊的是,狄飞云手里多了个黄包裹,她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她的旅行梳洗袋。“你在哪里找到的?”水筝一阵兴奋。狄飞云耸耸肩“好像被冲上岸了。”可是盒子仍然完好无损,不可能是冲到岸边的。

  “没有其他的?”狄飞云面色平静“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不是吗?”水筝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这个男人伤害她,给她戴手铐、绑住她,像对待动物似的给她喂食,而现在不止这些,狄飞云还拿着水筝的东西不给她。如果他有旅行梳洗袋。

  就一定会有她的其他东西。水筝站起来,忘记手腕还被束缚的事实。“你个混蛋,”水筝狠狠骂道:“你凭什么扣着我的东西,那些是我的,你他妈的必须还给我!”

  狄飞云摇摇头,飞快来到她面前。水筝还没来及呼吸,只觉视线模糊、世界倾倒,然后就翻身趴到上。水筝听到叮当一声,立刻辨认出狄飞云将地上的皮带捡起来,,她该在他拿食物时将皮带踢到底下。

  “不要!”水筝剧烈扭动身体。狄飞云按着水筝的,把她的内股上扯下来,掉到脚踝。水筝抬腿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踢到。“我告诉过你,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狄飞云坚定地说道。皮带被他折了两折,甩在水筝股上。

  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在皮肤上绽放,水筝忍不住尖声惨叫,哭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狄飞云稳稳固定住她,一鞭又一鞭。水筝跑不掉,狄飞云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要学会接受你的位置!”狄飞云阴沉地说着,狠狠鞭打“你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能说话,不能蔑视。对我,你只能服从!”

  “不要!”水筝又喊了一声,声音比以前嘶哑,抵抗力减弱。鞭打需要停止,她快痛死了。狄飞云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皮带一下又一下在水筝股上,凶狠而坚定。“道歉!”“这不是…”水筝气吁吁,拒绝玩他的游戏,虽然从未见过。

  但她知道狄飞云这类人的存在,他们以待女人为乐,甚至聚集起来围观叫好。水筝声嘶力竭喊道:“你个心里扭曲的变态,这里可不是你的某个俱乐部,让你随便鞭打女人、享受听她们求饶。”狄飞云的皮带不再只着落在股。

  他渐渐向更低的地方扫去,很快覆盖大腿,部传来的疼痛尤其灼痛难忍。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噼里吧啦掉出来,但她仍然紧绷喉咙,拒绝哭出声。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会过来,她必须。狄飞云呵呵低笑,悠悠说道:“没错。

  在我的俱乐部,你受不了了可以尖叫安全词。我会停下来,我必须停下来,然而在这儿,你是我的囚犯,就是喊得嘶声力竭,我也不会停止。想让我停,你只能照我说的做。”他挥动皮带的速度放缓,但仍然一个接一个落下。

  “我可以一直等下去…”挥舞的皮带在空气中嗖嗖作响,又在拍打皮肤时发出清脆啪啪声。啪!“…”啪!“好吧,好吧,对不起!”水筝终于嚎啕大哭,她就要死了,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

  “对不起什么?”啪!这一下皮带刚好落在大腿部最柔软的地方,水筝痛苦地嚎叫,咽下辱的泪水,纠正道:“先生,对不起!”她终于说出来了,仅有的那么一点尊严也让她丢弃。水筝咬紧嘴,无视眼前模糊的视线。

  她从小生活无忧,但家教严格,也经历过各式各样魔鬼训练,无数优秀成绩证明她可以抗受痛,对吃苦耐劳更是一点儿不陌生…但不是这个!

  狄飞云松开皮带扔到地板上,但仍然把她固定在原位,坚定说道:“你会服从我的,水筝!”水筝挣扎半天。

  终于强忍着愤怒和羞,装出一副驯服的样子点点头。从狄飞云嘴里吐出她的名字让她很不舒服,他不是水筝的亲朋好友,是水筝的敌人。

  “跪下。”狄飞云放开水筝,把她从上抱起来放到地板上,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水筝的股一阵搐,心也沉到谷底,可阻止不了膝盖撞到地板上。内着脚踝,受伤的大腿和部疼得她呲牙咧嘴。

  “你有没有吹过箫?”狄飞云坐在沿,漫不经心问道。水筝的眼睛滑过他的部,起已经把子顶了个大帐篷,她的肠胃因恶心而翻滚。

  “没有。”水筝坚定说道,也无意改变这一事实,不过,她知道现在由不得她做决定。狄飞云揪住水筝的头发握成拳头,将她拽到面前“我救了你的命,你欠我的!”

  水筝无助地看着他的帐篷,毫无办法。如果狄飞云强迫,水筝只能如他所愿,但不知为何,狄飞云似乎改变了主意,他站起身调整下裆。狄飞云缓缓道:“下次你决定对我出言不敬时,我会找到一个更舒服的方式使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现在,你要和我出去。”好像水筝有选择一样,她恶狠狠想着,什么都没说。

  不是这里、不是现在,水筝很清楚如果她反抗会发生什么。***狄飞云一路走一路用力推开挡道的树枝。

  他不信任水筝,至少没有信任到让她一个人呆着。岛上地形崎岖,铐住水筝、让她跟在身边感觉更踏实,经过狄飞云观察,水筝在接受惩罚后平静很多。也许不会长久,但她的情绪至少暂时稳定。狄飞云看着这个同伴忍住微笑,不确定水筝是否真的明白他给她带来多大的危险。

  早上埋葬尸体时,狄飞云时刻注意水筝的状态,腿上的伤口没有血,她移动缓慢而坚定,想来仍然疼痛未消,他了解水筝这么不要命的硬撑身体,完全是因为内心有一股力量在直撑。

  那里有她亲爱的父亲,还有她父亲的亲密战友,无疑都是水筝最熟悉的人。水筝很可能把安葬父亲当成在这世上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在坟头哭晕后,狄飞云有种感觉她不再打算醒过来。

  狄飞云带给她水和食物,不光是让她活下去,更重要的是将水筝从濒临崩溃的边缘拯救过来,他重新给她绑上手腕,又用小小的洗漱包怒她,就是为了提醒水筝面前还有个活生生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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