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強迫扬起脑袋
贾茹厉声回道。不知道这神经是从哪里来的,二十分钟前,她还怕得精神几乎崩溃。这是贾茹的毛病,总是胆大包天。
即使对方比她强大,比她更有权威。贾茹也经常因此而惹上麻烦,但生活教会她如何应付,却没有教会她如何避免。也许死亡会?这个男人显然非常善于取人性命。“我喜欢你和我打架!”贺朝辉嘲地说着,一手挡住她的脚。
在她的拳头与下巴接触前,另一只手勾住她的手腕,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抬离地板,再把她另一个手臂背在身后。
贾茹只觉心灰意冷,骨子里的那点儿战斗力消失,不得不再次投降,可是一想到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仍然拼命扭着肩膀试图挣脱这个可怕的男人。
贺朝辉不给她机会,贾茹抓狂愤怒之下,倾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贺朝辉好像一点儿不受影响,一声响亮的手铐开合声,她的两个手腕被固定在身后。
他空出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只稍稍用了些劲儿,贾茹就不得不松开牙齿。贺朝辉看了看肩头两排清晰的牙印,阴冷地笑起来“你该洗澡了,小家伙。”贺朝辉搂住她的,和她一起走进淋浴间。
热水打在她的脸上和口,然后身体被按在磁砖墙上。贺朝辉的手掌拂过被打的卷发,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拂过下。
贾茹仍然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过和坚硬的身体在她身上的折磨相比,手臂被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的痛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要,我不要!你干嘛我!”贺朝辉用大拇指擦了下她的下“我喜欢你求我的声音。”润的空气环绕着贾茹,温暖的热水溅打在身上,还有那坚硬的家伙顶着她的肚子。贾茹一动不动,生怕做出什么怒贺朝辉的事,让他兽大发。
好在他只是专注盯着她的嘴,说道:“通常,我研究对方的眼睛,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了解很多东西。
不过你有些特殊,因为你的嘴太让人分心。你很少涂口红或者膏,所以嘴总是显出一种自然的红晕。当你不想拍照时,下就会略微撅起。
我总是在想,当我把进你这张又紧又小的嘴巴后,它们会是什么样子。看起来会厚实些吗?红色会更深一点吗?”
贾茹招架不住贺朝辉锐利的眼神,更别提他此刻将会为这些问题对她做什么,她的心中涌出无限无奈和委屈,绝望地问道:“为什么是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我都不认识你!”“但我认识你。对余彦的内部调查,你处理得很聪明。
假装无辜、一副吓傻的样子,让那帮白痴以为你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告诉我,你花了多久策划你的逃跑和余彦的死亡?”贾茹愣住了,贺朝辉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
贾茹也有过怀疑,余彦被拘留后不仅认罪,而且揭发了很多跟他扯上关系的人物,收取贿赂的官员,挂羊头卖狗的生意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什么人都有,但独独没有提到她。
现在总算明白不是余彦大发善心,而是贾茹拥有一些余彦不想让警察发现的,而又一直计划要取回的东西。不过,这并不能解释贺朝辉是怎么知道她的诡计,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也没人去告诉。
“你怎么知道?”贺朝辉摸摸她的锁骨。然后又来到柔软的房,绕着头打转,说道:“就说你惹上不该惹的事儿,既有权又有钱的人愿意付我一大笔费用,或揭开秘密、或找人找东西、或清理混乱…而你,宝贝儿,三个都占全了。”
贾茹的下因恐惧而颤抖,她心里有一千个问题,但根本不指望这个男人会真正回答,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要杀了我吗?”
贺朝辉的手在她纤细的肋骨上,滑过漉漉的皮肤来到部,再一个翻手,指节来到平坦的腹部,蜻蜓点水般掠过修剪整齐的部发。
当他占有地捧住的部,中指横在两片之间时,贾茹浑身一阵酥,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小,又蓦地出一股热。
她狼狈不堪地夹紧双腿,想去平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这就看你乖不乖了,你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么?”
贺朝辉连声笑,拨两片淋淋的花,手指夹起娇的花蒂捻,他的动作并不暴,虽然神色下,但此刻并不像个急鬼,甚至可以说平静得几乎没有冲动。
贺朝辉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尤其是他在观察贾茹的每一刻反应,她混身抖得厉害,身下的手指碰到一处感的神经。
又麻又的感觉加剧,柔和地传到小腹,再慢慢扩散进入五脏六腑。贾茹不由自主倒气,怯怯地看着贺朝辉,眼都是告饶的意味。贺朝辉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但那只是对于折磨贾茹的自我足。
贾茹鼻子一酸,眼眶又充泪水,一五一十坦言道:“我以为余彦来是为了要他的钻石,我以为你来也是为了钻石。我不知道你认为余彦在找什么,不然我一定给你!”“你在撒谎。”贺朝辉根本不买账。
他的一只胳膊搂住贾茹的,迫使她的身体向前移动,中指同时伸进口,缓缓道:“你越是坚持撒谎,处境就会越艰难。你我都知道,我会得到我想要的。
而你能否在这个过程中幸存下来取决于你自己。”话音刚落,他的第二手指也伸进去,在她颤抖的小花里送勾挑,两手指错着来回碰触体内最感的神经,伴随着一阵阵的麻冲上脑门。
贾茹已经空窗很久,即使是和余彦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被触碰过。这…这…天啊!贾茹摁在墙壁和贺朝辉的身体之间,努力抵挡他的难堪和屈辱。贺朝辉的手指在她身下,来回拨。
她不敢发出声音,也几乎没有移动空间,但仍然尽量踮起脚尖,想躲开贺朝辉的手指,躲开脊柱发麻的感觉,然而,道内的肌又不由自主紧紧箍住他的手指,让他探得更深。
“喜欢么?喜欢就叫给我听,别忍着。”贺朝辉恶地笑笑,不给贾茹抗拒他的机会,打定主意要她放弃抵抗。
在他面前表现出羞的模样。贾茹还是没出声,她缩起身子,还咬紧下,把滚烫的脸埋到贺朝辉的肩头,像只猫儿似的伏倒在他宽厚的膛上,忽视体内聚集的快。
贺朝辉故意加快手指的频率,每次都在内壁一处凸起的软上摁。贾茹没坚持多久,颤巍巍连连倒气息,终于嗓子里嗯呐嗯呐发出嘤咛“不喜欢…不要了!”
“是难受,还是好受?叫出来,大声叫出来。我才知道。”贺朝辉不理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她的耳朵脖子,循循善地引导她。贾茹知道贺朝辉要将对她的羞辱进行到底,却又偏偏无法抵御。快在腹部聚集窜。
并且随着贺朝辉的动作加快,不断累积扩大。部的肌紧紧箍着他的手指,灼热的体淌出来,需要他更深入些、更使劲儿些。“快,叫给我听。我要听你的叫,叫得越,爷的巴就越硬。”
“我…舒服…我真要受不了了…哦…”贾茹大喊哀鸣她的投降,好能快点儿结束这羞辱的折磨。贺朝辉却不这么想,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扬起脑袋“求我给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