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量的，多次释放出的白浊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喂进珍珠的嘴里，被捏住鼻子，强迫珍珠艰难地一滴不剩地下。

　　“我要你的身体里到处都充了我。”用自己的东西宣示对珍珠的占有，让他找回以往对自己的温柔顺从，珍珠却没有接受的迹象。

　　只要昊一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就开始干呕，直到昊再次捏住他纤细的颈项。施和受都在狂猛地进行，直到最后的一击，昊和珍珠一齐晕倒在对方的怀中。

　　一个时辰，屋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已经有一个时辰了。燕儿在屋外拿着沙漏一分一秒的数过，帝王又在伤害主子，原以为是疼惜的好，却变成惨叫声连连的折磨，怎么是好？

　　等得太久，等得心都快要碎裂，终是不肯再等，担心主子安危的燕儿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池红的血水，两个匍匐在池畔晕倒的人，还紧紧密合在一起身体…

　　啊，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相爱吗？如果不想两个人都病死，必须赶紧把身体干，并搬到上去。惊动了侍卫的话，只怕主子难以待。燕儿去拖昊壮的手臂，没想到还没有触及他和身体，昊已经醒来。

　　忽然睁开的双目里出杀人的青锋，吓得燕儿惊呼一声，跌进已冷的一池血水。小睡一会恢复精神的昊，把自己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龙虎猛地从地上跃起。无情的猛然出让仍然昏的珍珠发出毫无意识的动和“嘤咛”声。“宝贝，还不舍得我吗？”昊低声地说。

　　燕儿被昊嘴角漾起的残忍微笑吓到，想从冰人的池水里出来，却被昊冷厉的目光阻止。“你就呆在那吧。”

　　“来人。”一直在外屋待候的侍卫闻声而来。“帮我把他干净，找太医来诊治，并且--”

　　昊说话前，冷冷地嘲讽般地笑看珍珠，燕儿冷得全身打抖。“找一个皮质的子来代替我时时刻刻服侍他，呵呵。”在残忍的大笑中昊拂袖离去，尽管衣衫全，冰冷地沾在身上。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了。

　　醒来，被绑在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泣起来。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黑。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单的薰香味好浓。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在下身的口比划了一下。冰冷滑溜的黑皮在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吗？宫人用手指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花，的花朵在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按到口，用力一挤，弹良好的玉把黑直到底。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辱。

　　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的心。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把头深深地埋进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人怎么被子到高，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自己。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脸红云地退出席外。口里被进催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在幽里的黑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里居然有黑色大的物件，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啊，他那里面有个子呢。”“快看，快看，那--”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口的肌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尾，宫人用力地起来。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部，使得秘变得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的动，幽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大。“嗯，啊。”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情娇令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难耐，心烦恼。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将高举的昂扬一而入。

　　“啊--”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在宫人掌里出的高的浊，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做。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情，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次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的男人。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鹤舞七年。在春天桃月的第一天，盛大的宴上。昊抱着娇美的玉妃，郑重宣布：下个月，为了祈祝折樱腹中的孩子出世，将带领后宫的妃嫔们去郊外祭天。

　　这个消息一宣布，后宫里翻腾着雀跃的花。风暖花开的春日，绿柳黄花，紫娇红，碧草青青马蹄急。

　　坐在隔着轻纱的鸾舆里，怡然欣赏的迤逦美景，有谁不衷心向往。应该最开心的折樱坐在东宫里，面对着兄长，却是一脸的郑重。西门折柳正拿起玉瓶里的一枝新桃，慢慢欣赏，侧过头去，一边与折樱闲聊。

　　“折樱，昊帝为你腹中的孩子去祭天，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不见你有关点笑容。”“闲事休提，有事与兄长商量。”

　　“哦？”折柳闻言，返身折还樱卧榻前坐好，手里却未放下那枝粉桃“妹妹请说。”折樱也被折柳手里的桃花吸引住，没有一个空苞，所有的枝节上都开出粉白的花朵，朵朵娇无比，象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