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实裕望

　　研究观察了许久之后，足了对紧身衣的好奇心。

　　我开始回到书桌上整理那些文件及报告，都好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伸了个懒打个大哈欠，看到安博在沙发上依然睡着。

　　我的倦意也渐渐袭上心头，于是关上了书桌的台灯，我拿了长风衣当棉被也睡在另一张沙发上。

　　半梦半醒间我看见安博正跪坐在我大腿旁边，低着头似乎含着什么东西着，我眯着眼一看，安博身上穿着紧身衣也戴着项圈和手镣脚镣。

　　我心想怎么可能，安博的紧身衣和项圈手镣脚镣昨晚就下了还没穿上呢，看来我是在做梦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和安博一起洗澡的关系，加上最近太过于劳累，没想到我竟然也做起了梦，难得的机会我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快清醒，就继续舒服地睡觉，不过没想到就连做梦我下体的感觉依然这么地真实，那温暖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把我的茎得舒舒服服地，几乎忍不住高了。

　　我也在梦中模模糊糊地呻了起来，眼皮被阳光照得有点刺眼，我着惺忪的睡眼从沙发上坐起，发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我想起昨晚的梦，赶紧看了一下自己的档，依旧穿着好好地，果然是一场梦，顿时有点小失落呢。

　　我转头却没看见安博在沙发上睡觉，纳闷她跑去哪里了，不过这个时间她可能早就已经醒来了，只是在我的办公室内却不见人影。

　　我猜想着她会不会已经先回病房时，突然记起我还没让安博穿回紧身衣跟戴上项圈手镣脚镣，于是起身走到书桌上一看。

　　我吃惊地发现紧身衣和项圈手镣脚镣跟锁头全都消失了，心想会不会是安博自己拿走了呢？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过去一看，原来是安博正蹲坐在马桶上排便，一旁的脸盆上还摆着一个空的浣肠袋，安博没预料到我会突然走进来，吓得赶紧把头埋在双腿之间，两只手抱着膝盖，然而下的水声依旧断断续续地响着。

　　我赶紧说了声抱歉，顺手把门带上退了出去，虽然之前也看过几次安博大小便，但可能是因为最近彼此的关系有点改变了，反而让她开始在我面前会觉得害羞，但对于她的病情来说算是个好现象，渐渐恢复了正常女生对于自己身体的反保护动作。

　　我回到书桌上发现有个小纸条，字迹很像小学生似的，上面写着“谢谢主人让我现在穿的这套服装变得很舒服，希望我也可以让主人觉得很舒服。”一看就知道是安博写的，但这句话却令我有点不安，让我觉得很舒服是什么意思？突然我脑海里一道雷劈，该不会昨晚的梦实际上就是…安博在帮我口？！接着我又想到刚才浴室的情景，安博身上已经穿上了紧身衣。

　　而且戴着项圈和手镣脚镣。

　　过了半个小时，安博才怯生生地从浴室里走出来，快速地小碎步跑到衣架前，把上面挂着的病患服拿下来穿上。

　　我看着她把衣服穿好后，要她到沙发上坐着，我也跟着坐在她对面。

　　我用主人的语气询问她，是什么时候把紧身衣穿上的，还有项圈跟手镣脚镣也是自己戴上的吗？安博安静地用笔在便条纸上写下“早上醒来后看见主人还在睡觉，就自己拿着紧身衣到冷藏室里穿上了，大约是六点，然后又戴上项圈跟手镣脚镣，然后才吃早餐。”

　　“早餐？谢护士送来的吗？”我又继续追问，虽然心里对于安博竟然可以自行将紧身衣穿上还有手镣也能自己戴上了，不觉得她的学习能力很快。

　　“小奴…仆的早餐是主人给的。”安博摇摇头在纸上写着，一时忘了我不准她当奴还写错成小奴，然后再把奴给涂掉改成仆，让我看了不会心一笑，可是看到后面这句我的脸就僵掉了。

　　我给的？我给的！难道那个梦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样？！

　　“我给的早餐在哪？…给我看看。”我凝视着安博的眼睛努力保持冷静地说，安博抬头看了我一眼后，指着自己的口罩，然后赶紧低下头，犹豫了一下子后又写了“应该还有一点点留在嘴巴里。”我的天哪…看到这段字时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责骂她也不是，要阻止她又不知该如何说明，更重要的是内心里对于那时候梦里的舒服感觉意犹未尽，让我非常矛盾真是无地自容。

　　“这是以前的主人教你的吗？”我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继续保持跟安博的对话。

　　安博点点头在纸上写下“主人说做得好就会有奖励。

　　而且我很喜欢现在主人您的味道，不但很浓而且量很多，小仆吃得很，谢谢主人。”我看了之后真是无语了，单身的我累积了那么多天的，当然又浓量又多了。

　　“这是每天都要做的规定吗？”我好气又好笑地问她，只见安博看我的语气似乎放缓了，也轻松了起来，眼睛笑得弯弯地，在纸上写着“如果主人愿意，小仆可以每天早上都让主人给喂。”我心里嘀咕着就算你想要我可能也没办法，于是跟安博说：“不需要，最好都不用。”我有点心虚地说着，内心对于口时的爽快以及身为监护人的道德感还是充着矛盾。

　　安博听见我说最好都不用时，眼神顿时失去了光彩，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眼角泛着泪光。

　　我赶紧打圆场说：“好吧好吧，看在你今天做得不错，就允许你一个礼拜一次。”

　　我一边心里暗着一边暗骂自己卑鄙。可是安博听到我这么说以后，高兴地拍着手隔过口罩唔唔地叫好着。

　　接下来的日子，我让安博在医院里自修，学习国中和高中的教材，毕竟她从小学毕业后就被当作奴隶，没有接受过正式的教育，很多常识和知识也都不足。

　　我晚上有空就会陪她念书，安博也很喜欢阅读，加上她的学习能力其实很强，可惜上天对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糟蹋了一个好女孩的美丽青春。

　　在这几个月来的朝夕相处下，安博仍然不曾将我当作是朋友或是亲人，虽然法律上我是她的监护人和代理人，但我和她之间已有部分逾越了正常的关系，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秘密。

　　我也不敢让谢护士和魏大姐知道，安博也在我的嘱咐下，不曾透出关于“早餐。”的事情。然而这件事其实让我的内心非常挣扎。

　　我知道无论在医生或是监护人的立场。

　　我这样的行为都是不道德的，但是为了让安博可以逐渐恢复正常人的心理，早离雏的阴影，却又不得不继续扮演主人的角色。

　　随着时间的消逝，安博也学会愈来愈多正常社会的人际互动，除了坚持24小时穿着那件紧身衣和戴着项圈手镣脚镣之外，她现在愿意在用餐时间之外将口罩下跟别人沟通。

　　当然只要她自己一个人或是没有人可以聊天时，就又会主动把口罩给戴上。

　　我观察到安博已经开始可以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像是去帮忙买东西，在医院里跟着谢护士给其他病人喂药，甚至帮魏大姐做些杂事等等，在医院里的时间很快地就这样过了一年，魏大姐有天下班后找我去聊聊，她说下礼拜就是安博的生日了，她一直不敢跟安博确认是不是还记得她是姑姑。

　　而安博也的确从来没有叫她过姑姑，但她想帮安博庆生，希望我能帮帮忙。

　　我听了之后当然是二话不说答应了，同时我也将让安博出院的想法跟魏大姐说，魏大姐听了之后点点头同意，她也明白这样对于安博的病情是会有帮助的。

　　于是这个礼拜我请了几天假将自己住的地方整理了一下，空了一间房间出来给安博，同时也购买了一些女常用的家具和用品，接下来就是如何说服安博离开医院了。

　　在这一年中安博已经习惯了医院的环境，但始终不愿离开医院的范围，她的内心对于出远门就是要去对陌生人提供服务的那种阴影依然存在。

　　在她生日的这一天，也是18岁的这天。

　　我的监护人和代理人职务将告一段落了，因为安博的病情和心理状况已经好转很多，也有能力处理金钱上的事务以及与他人正常地沟通，因此法院和信托基金管理人那边都同意解除我对安博的监护人和代理人的权限。

　　我心里的负担是减轻了许多，但对于安博来讲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虽然在过去一年里她时常依靠我处理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但后来我也训练她自己解决一些生活中的需求。

　　在安博的病房里我们开心地庆祝她生日，派对结束后当大家都收拾完离开，安博突然主动地要我多留一会儿陪她。

　　我也正好想跟她提出院的事，于是就和魏大姐她们道别后一个人留下来。

　　当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安博突然哭了起来。

　　我不知所措地安慰着她，安博一边啜泣着一边问着我是不是不要她了，为何要解除监护人和代理人的角色。

　　我试着跟她解释但她都听不进去，最后不知怎么地。

　　我突然跟她说魏大姐也是你的亲人，她是你的亲姑姑，你都不记得吗？安博大概没预料到我会突然说出这些，一时愣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主人你真坏，你真坏…真坏…”安博开始歇斯底里了。

　　我正担心她的病情又发作要上前制止时，她突然冷静了下来，一边啜泣着一边哭诉。

　　“我一直都记得姑姑，小时候她对我最好了，但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敢承认她是我姑姑，她看见我现在这种样子一定觉得很丢脸吧，我是一个性奴隶，是一个离不了肮脏的人，我知道您很努力要让我相信，要让我回到正常生活，可是我真的没有自信，我很怕别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只有依赖着主人您才觉得安全，为什么您也要离开我呢？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不然就让我回去继续当奴隶吧，反正我的人生也就是如此了。”

　　啪！我忍不住给了安博一巴掌，安博吓到变得安静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她拥入怀里，语重心长地说着。

　　“你知道你姑姑为了你花了多少心思吗？你现在身上穿的这套服装也是她的帮忙才能取得的。

　　我也是因为你姑姑的请求帮忙才会认识你，现在好不容易你已经能够恢复大部分的正常生活了，还说什么要去当奴隶，你忘了对我的承诺了吗？你要当我的仆人，不是奴！”我特别加重了最后四个字。

　　“是，主人，小仆没忘，但是可以不要抛弃我吗？”

　　安博怯懦地小声说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抛弃你了，你给我听好，我虽然在法律上不再是你的监护人和代理人，但实际上我依然是你的主人，听懂了吗？”

　　我严肃认真地说着，让安博心中被抛弃的恐惧减缓，安博似乎能理解我的意思，已经停了哭泣，自己用手擦试着脸颊的泪水。

　　“既然都说开了，我也让你知道，我决定让你出院了，搬到我住的地方去，你已经在医院里待太久了，必须要开始试着往外适应，习惯外面的生活。”安博虽然想抗拒，但是在现在这个气氛下，她只好默默应声知道了。

　　“另外我也要你去跟你姑姑道谢，让她知道你还记得她，别害怕，你姑姑她非常想念你，她一点都不讨厌你，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喜欢你，知道吗？”

　　安博一样只是静静地点头答应，但我看见她的眼角又下了泪水。

　　“好了，最后，今天是你的生日，有什么愿望吗？”我恢复了正常的语气，用手将安博的下巴托起来，看着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心里很不舍。

　　“我…可以一直当主人的女仆吗？这辈子…”安博哭着眼睛说。

　　我从她的眼神看出她是很认真的，很诚恳地问。

　　“这…你确定？”我冷静地反问着安博，想知道她是否明白自己的心里真正想法。

　　“只要主人您愿意接受我，我就算是当女奴也可以。”安博又摆不了那堕落的黑暗心思。

　　“我说过，我不要你当我的奴，如果你真想一辈子在我身边，那就当我的女人，不是女仆更不是女奴。”我斩钉截铁地说着，要让安博清醒，不再有成为女奴的念头。

　　“好，我愿意，我会试着当你的女人，可是…”安博犹豫了一下。

　　“可是什么？”我接着问她。

　　“我可以依然称呼您为主人吗？称呼自己是小奴吗？”安博眼神透出一种坚持，我想了想也只能先退一步。

　　“好，我答应，你要认真学习做为我的女人，可以在私底下称呼我为主人，称呼自己是小奴，但是在公开场所或是别人面前要叫我高医师或是亲爱的。”我把我的底线给说出，就看她如何反应了。

　　“是的，主人！”安博突然破啼为笑，往前一扑就把我抱住，她前那两团坚硬的巨紧在我的膛上，让我忍不住咳了两下。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愿望吗？”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又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地问。

　　“我想一直穿着这套服装。”安博在我耳边紧张地说。

　　我感觉得到她的脸颊热呼呼的。

　　“为什么？虽然你已经穿着这套服装很久了也习惯了，但是不觉得穿着这套服装很不方便吗？而且紧身衣晒到阳光会变成黑色，不怕别人看见会觉得你很奇怪？”

　　我纳闷地问，不晓得为何安博会有这个想法。

　　“因为当我穿着这套服装时，我才能感觉到安全感，虽然紧身衣会变成黑色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很奇怪，但是我不在乎，只要主人您喜欢就好，穿着这套服装，没有人可以侵犯我，就像主人无时无刻保护着我一样，这套服装就是主人的分身，穿着这套服装的我才是主人独一无二的…女人。”安博说出最后女人两个字时，眼神竟然充幸福的感觉。

　　我只能叹口气点点头答应她。

　　“可是那口罩和内衣里的东西，你不觉得难受吗？”我好奇地再次确认。

　　“嘻…其实小奴我已经有点爱上这些东西了呢，之前的旧服装的确是无时无刻在折磨着我，但现在这套新服装，主人为我量身定做的服装，让我无时无刻都在享受，只有每天早上的浣肠比较讨厌而已。”没想到林总监设计的这套服装，能够把看起来像是凌女的器具，变成让安博倚恋的必需品。

　　我想起紧身衣下的那块污渍，看到安博穿着这套服装还能产生兴奋，也难怪她会有这种感受了。

　　“如果你真心喜欢的话，我也不反对了，但是若别人嘲笑你时，你觉得难过的话一定要跟我说。”我拍拍她的背，摸摸她的长发。

　　“是，主人！”安博开心地笑了，还顺便吻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