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教练,他开挂了
満是同情的看着愣在那里的丑八怪,苏寒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在苏寒逐渐态变的笑容里,丑八怪怔怔的看了眼面前已经凝实的拱门。
下意识的抬手。
“啪~”
疼!
不是幻觉!
都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呢?
要么得不到回应,要么就成功唤出⻩泉之门,得以进⼊⻩泉。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仪式得到了回应,人变成了⻩泉生物,甚至连⻩泉之门都召唤出来了。
结果…就差这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你给我来个不准?
玩呐?!
耍我呐?!
从来没有过这种先例啊!从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事啊!
这波作,一点也不科…不玄幻啊!
不死心的看着⾝前的拱门,強忍住立刻闯进去的冲动,丑八怪再次开口低声喃呢。
“至⾼无上的⻩泉之主…”
然而,这次更加的⼲脆,还没等他一句话说完,对面就再次响起那冰冷的声音。
“滚!”
“不要你!”
“再问打死!”
丑八怪:“…”苏寒:“…”哈哈,这波贼溜。
这⻩泉之主有丶⽪啊!
有意思啊,很对他的胃口!
相比较苏寒心里的乐,丑八怪这次是真的懵了。
一次还可以说是意外,但连着两次的祈祷都得到了回应,回应的却又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就真的有点理解不了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怔怔的看着拱门,丑八怪颇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所以…这会自己是果断跑路呢,还是留在这里等死呢,亦或者…再尝试一次,看对面会不会真的跳出来一个人把自己打死?
嗯…实际上,这个疑惑本就没等他做出决断,就已经出现了答案。
就在丑八怪顶着拱门发愣的时候,拱门內,传来了一阵异动。
下意识的向门后面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丑八怪的瞳孔猛然一缩。
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事情。
下一刻,拱门之中,探出了一只…手。
⼲瘪、苍老、带着腐朽的气息。
一只手像是跨越了重重空间,自拱门中探出。
“别挡道!”
一巴掌把挡在门口的丑八怪菗飞,像是在清扫挡在门口的垃圾。
而后没有丝毫停滞的穿透空间拇指和食指捻起,落到了…苏寒的耳朵上。
“装死…很好玩是不?”
苏寒:“…”这种感觉…总觉得莫名的悉啊!
想当年每当自己惹的⺟妃不⾼兴了,自己的耳朵所遭受的待遇就会与现在如出一辙。
但看这只手,跟自家⺟妃那十指不沾舂⽔的手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所以,不是自家⺟妃,这是谁这么大胆敢揪自己的耳朵?
等会!
蓦的,苏寒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装死?
谁装死?
他?
他跟谁装死了?
几乎是瞬间,苏寒心里就出现了答案。
“祖…祖?”
揪着耳朵的手一顿,悄然间松开。
温柔的摸了摸苏寒的脑袋,拱门前黑影一闪,一个全⾝被黑⾊斗篷遮挡的⾝影出现在了苏寒的面前。
“乖!再叫一声。”
苏寒脸上表情一囧,有种恶作剧被抓了现行的尴尬。
“祖!”
“乖孙!”
斗篷中探出一双手扯了扯苏寒的脸,而后隐蔵在斗篷后得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弄了这么个样子,不好看。”
双手在苏寒的脸上一顿,一顿躏蹂过后,苏寒的脸就变回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众人:“…”丑八怪:“…”原来,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不过,看上去似乎年轻的有点过分啊!
不…不对!
这是重点吗?
这明明就不是重点好吧?
看看苏寒,又看看全⾝遮掩在黑⾊斗篷之下的祖,丑八怪眼中带上了浓浓的悲愤。
这…这是她祖?
从⻩泉之门里闯出来的祖?
难怪他会受到这种待遇,难怪他这么诚心诚意的想要堕落为⻩泉生物⻩泉都不收他。
这特么…他选择投靠的是敌对势力啊!
教练,我要举报…他开挂了!
“呼~”
⻩泉之门內,传来如释重负的声音。
而后…拱门渐渐虚化,转瞬消失不见。
开挂?
谁爱开挂谁开挂去,它们⻩泉不蹚这趟浑⽔!
丑八怪:“…”看看拱门消失的位置,又看看一幅祖孙情深的苏寒和祖。
丑八怪噗通一声躺在了地上,只觉全⾝的力气都在被菗离。
呵!这愚蠢的世界!
丑八怪的內心究竟有多崩溃,估计全宇宙优秀的数学家加在一起都计算不出他心里的影面积。
同情的看了一眼哀莫大于心死的丑八怪,苏寒直觉…他的人生就是一张茶几,上面満満的都是悲剧。
收回目光,看向自家似乎心情还算不错的祖。
想到她方才那惊的出场,心中若有所思的猜测道。
“祖,您是…⻩泉族?”
“呸!它们也配?”
语带不屑的说了一句,祖没好气的瞪了苏寒一眼。
“还有脸问,你这后辈一点都不乖、不可爱。”
苏寒:“…?”
“你说你学什么不好,非学那个八王蛋装死,要不是以为你死了,祖用得着跑到⻩泉去?”
苏寒:“…所以,您的意思是…您跑去⻩泉找我了?”
祖点了点头,语气突然变得可怜巴巴的。
“要不然咯,你们一家子没一个有良心的,帝⾎传承又这么难。
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宝贝疙瘩,要是真让祖不小心给害死了,那个八王蛋还不得跟我拼命啊?”
“所以呀,祖就是命苦哦。
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就得跑去⻩泉界要人。
那里到处都是死气,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死气了。”
“哦~”
苏寒撇了撇嘴,看了自家祖一眼,心里无力的吐槽着。
您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您腾折出来个什么刺杀任务,我犯得着装死吓唬您?
不过…要这么说来的话,⻩泉之主刚刚的那波作就可以理解了。
“祖,还是很有面子的嘛!”
“那可不。”
听到苏寒的话,祖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脫了起来。
“当时祖的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敢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