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折磨
无论如雪怎么哀求,薛子谦丝毫不为所动,他痴而狂热地继续着,直到如雪嗓子喊哑了,泪干了,意识逐渐涣散,看不清他的脸,最后晕厥了过去,身上的人仍未停。
薛子谦复杂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她因**而汗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耳际几丝碎发贴在脸上,更显妩媚娇,他的**难以自抑地再一次清醒,面对她,他总是不知餍足。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酸疼的如雪才悠悠转醒,她紧蹙着眉尖,喉咙干涩得近乎疼痛,她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薛子谦冷魅的脸。
他**着上半身坐在她身旁,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眼神似炽烈的爱又似凛冽的恨,方才那些痛苦的记忆如巨般袭来,如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烦躁地别开头,痛苦地甩着头不让自己再想那些恶心的画面。
**这种惨剧竟发生在她身上,她只要一想到便觉得反胃,觉得难以承受,恨不能立刻就失了那难堪的记忆,甚至恨不能立刻去死,也送他去死!
她的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薛子谦微微眯起眼,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如雪自是有感觉到,想挪到一旁,无奈浑身虚软无力,她挪不动半分。
她越想要逃,他便越要教她难受,薛子谦忽的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温热的大掌细细摩挲着她光洁白的肌肤,如雪缩了缩脖子,仍是避不开,如此虚软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雪只得紧咬着牙愤愤地瞪着他,若是手里有刀,她一定不会手软,会一刀刺进他的心脏。
像是知她所想,薛子谦冷笑着道:“怎么,还想再害我一命?!”
“你死有余辜!”如雪龇牙说道。
曾经她忆及他坠崖的那一幕时还会有一些愧疚,在他对她做了这种事后,那仅有的一点点愧意也烟消云散了,余下的,只有恨,恨他这种禽兽行为,恨他毁了她,毁了她的一生!对于古人来说,如今的她已是残花败柳,教她有何颜面去面对冷宇烨?!他贵为皇子,又岂能容忍自己的妃子先教他人糟蹋了去?!
因她一句‘死有余辜’,薛子谦更是怒得面色铁青,在如雪脸上摩挲的手忽转了个力道,一把紧扼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如雪冷哼了一声。卑夷道:“那也看对什么人。对那种心里患上病。禽兽不如地人。这算不了什么!”
这么久。他们似乎从没把话挑开了说过。如雪忽然很想把心里头对他地厌烦。嫌恶通通宣出来。让他死了那条心。也让他知道自己多恶心!
“禽兽不如?!”薛子谦仰头大笑了起来。忽地翻身在如雪身上。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冷笑问道:“这样是禽兽不如?还是这样…?”
他地碰触像有无数只蚂蚁再她身上动。那种难受教如雪倍觉痛苦。连紧握着地双手都在使劲地颤抖。太过愤地如雪有一瞬四肢麻木了。身体毫无知觉。她脸色苍白。视线没有焦距地凝视着前方。像是没有灵魂地傀儡。
薛子谦微微皱眉。魅地脸上闪过一道愠。忽欺上如雪。对着她白皙地脖子一阵舐。意为惩罚。
小腹部抵着地硬物告诉如雪他明显地企图。如雪紧了紧牙。艰难地抬手要推开身上地人。他却一路往下。将头埋在她地脯啃咬着。如雪浑身一震。再也无法承受了。她眼一闭。贝齿抵着舌头就用力咬下去。这样难过地活着还不如死去。死了一了百了。比这样受尽屈辱折磨要好…舌头是痛了,却不是她咬的,而是薛子谦在用力的!
如雪摇晃着头想避开,他却双手自她脖子后面环住了她,固住她的头,教她无法躲避,他灵活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翻搅,汲取她口中香甜的**,如雪睁大了眼睛怒瞪着他,却只见得到他闭眼沉醉其中,如雪心生厌烦,眼中寒光一闪,故意装作回应他,薛子谦惊喜不已,脸上有些愉悦的神情,下一瞬舌头却被如雪狠狠地咬住,他皱紧眉,再睁开眼时,眼里唯有凛冽的寒光。
他上溢出点点血迹,看样子如雪方才用的力道不轻,如雪有些得意地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瞥开眼,不再看他,本以为他会尝到教训,料薛子谦奋力掰过如雪的头,猛地攫住了她的,还留着血的舌头滑入她口中,仍要痴狂地与她纠。
嘴的血腥味教如雪更是难受,她紧皱着眉,口翻搅着险些就要吐出来,抬起手来要捶打薛子谦,他却又及时地离开了她的,看着她嘴里都是他的鲜血,他满意的笑了,卷着舌头道:“不要妄想寻死,你那病怏怏的夫君还在我这里,不想他尸骨不全,你就给我老实地待着。”
听闻此言,如雪惊诧的回头望向他,薛子谦正撑起身子跳下,如雪不小心看了一眼他的**后急忙别开眼,薛子谦嗤笑了一声,随手拿起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嘲道:“用都用过了,还怕看?!”
如雪未答,想起冷宇烨,慌张摇头道:“你…你把他怎么了?!不可以伤害他…不可以…”
薛子谦忽又走回边,双手环,慵懒地斜睨着她道:“这么担心他?!也好,我带你去看看他,到时你可别后悔…”
嘴上是勾着笑,心底里却是酸涩苦楚,他得到了她的人,怕是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无妨,她的心在谁身上,他便让那人永远消失,那样她心里就会空个位置,他才能进去!
“什么意思?!”不知他话里真正的意思,但听这一半如雪知道冷宇烨的情况不妙,忙挣扎着要起身,这一动,方才她拉去盖着身子的被子又滑落了,她忙一手拉住被子躺了回去,等着他转身去,她好穿衣衫。
薛子谦却动也没动,仍是直直地盯着她,如雪紧了紧牙,只得开口道:“我要穿衣衫,请你转身去。”
要她在他面前穿衣裳,她还没那么豪放!
“你的身子起我哪里没看过,没碰过,还有什么好遮掩的?!”薛子谦讪讪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如今的他就像个戴着面具的人,表面上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实的!
如雪咬着下,她不愿再耽误时间,想早些去看冷宇烨,想知道他的情况,她一手艰难地撑起身子,挪动着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薛子谦将衣裳穿上。
薛子谦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她乌黑的长发披而下,覆盖住雪白光滑的背部,那完美的曲线教他挪不开眼,深幽的眸子里跳跃着几簇火花,因渴望而变得炙热…
那狂热的视线似要将她的背部灼伤,如雪心下一紧,手忙脚地将衣衫套好,急急地翻身下,就怕在上多待一刻,又要承受那痛苦的折磨,那样她真的宁愿去死!
不料,因太虚弱,太疲乏,她刚下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就栽到地上了,好在一旁的薛子谦及时将她揽入了怀里。如雪下意识地挣扎,却听得头顶上薛子谦冷嗤的声音:“站不稳就别逞强,不想见你夫君了?!”
每每说到夫君二字时,他都是紧着牙喝出声的。如雪自知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挣扎更是没用,只得任他拥着出了小屋。
这里不是云山庄,却又极为相似,因着那股子草药味儿,还有四处的小花圃里也是种了各式各样的花。
两人静默着走了好一段路,一个脸上的表情是神秘莫测,一个是心急如焚。
来到一座独立的小屋外,便听见里面尖锐的痛声,如雪身子猛地一震,她知道,这是冷宇烨的声音!
他一向是倔子,若非遇到难以承受的痛苦他绝对不会发出这么凄厉的叫声。
心犹如被千万针扎着,如雪面色惨白,置身侧的手紧握着微微在颤抖,向往前却又不敢往前,那一声声凄厉的尖叫传来,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薛子谦仔细注意着她的表情,脸上有着得意的笑,因她的恐惧与焦虑;心里却一点也不痛快,她越是心疼他,说明那四皇子在她心里的份量就越重。而四皇子也就…越该死!
他的眸子转冷,绷着脸开了那扇门,屋子里昏暗不明,借着自窗子里照进来的光线,如雪四下寻着冷宇烨,循着那尖厉的叫声,在一处角落里见到了痛苦得在地上打滚的冷宇烨…
他脸色泛青,俊朗的五官此时扭曲着,双手在身上用力地挠着,好似身上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咬他的那般,身上的衣衫早已碎得不像样。像承受不住那巨大的痛苦折磨,他抬起手臂狠狠地咬下去…
如雪早已泪面,喉咙像跟着一块铅,她发不出音,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奋力推开薛子谦冲了过去,想拉开冷宇烨的手臂,不让他那样伤害自己,不料已经丧失了理智的冷宇烨拉起如雪手臂就咬。
如雪不避不躲,任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蔓延至全身,她欠他的,何止这些,又怎能还得清?!
见她痛苦地皱着脸,薛子谦微微皱眉,打消了心里头去救她的念头,既然她要选择帮那该死的四皇子,那就任她去,痛苦也是她自找的!
在紧咬了一阵后,尝到了血腥味的冷宇烨倏地松口了,抬头望着眼前的如雪,见她早已泣不成声,脸上爬了泪水,不知为何他冷静了下来,缓缓抬手擦去如雪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
如雪哽咽着点头,眼泪更是急剧地滑落,见他嘴上还有鲜血,她也抬起衣袖替他擦拭,心里愧疚得想替他难过,想替他承受折磨,若不是她,他又怎会遭这等罪!
两人互相怜惜着,身后的薛子谦忽道:“雪儿,过来。”
淡淡的语气中有着无形的迫感,如雪知道他这是在命令她,若她忤逆,或许冷宇烨会遭受更痛苦的折磨!
她迟疑一阵后起身了,冷宇烨一把拉着她,摇头道:“雪儿,他是坏人,你不要去,他会害你的!”
如雪含着泪别开脸“没事,不用担心。”
冷宇烨还想说什么,薛子谦却怒喝道:“过来!”
如雪忙不迭地走了过去,隔着一些距离站在一旁,薛子谦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故作亲昵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想他死,就乖乖的听话。”
说罢,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细碎的吻一路往下,在她颈脖处舐啃咬着,眼角余光瞟到冷宇烨浑身在颤抖,面色铁青正要说话嘴里却猛地突出一口鲜血,他无力起身,只得匍匐在地上,以手撑着身子往这边爬,嘴里喃喃念道:“如雪…不要…不要…”
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呼唤教如雪心如刀绞,想去将他扶起,哪怕是能靠近他一点,不让他那么难受也好,可薛子谦又威胁道:“不准看他,否则…”
如雪紧咬着下,不在乎上多几个血痕,泪水已不是她能控制的,她甩着头想避开这痛苦的一切,却怎么也逃不开,太过压抑的她难以承受的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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