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五剑危局
英招眸子中⾎光一闪,露出一抹笑容,道:“可以,正好我也想知道,我们两人联手能不能打破五剑的神话。”
“加上我一个。”金⽑猿站了出來,它化出万丈魔躯,金⾊的⾝体上,魔光绕,显得非常恐怖。
“还有我。”
又是一个青年站了出來,他雄姿英发,但是⾝上却杀机缭绕,他不过天神九阶,但是却非常強大。
有人道出青年的來历,他叫做刘雄,为北陆八杰排名第三的存在,強大无比,前一段时间突破到了尊者境界,有无敌之势。
四个強者,对战五人,但是谁都不认为英招他们的人手少,因为他们四个,哪一个都是无敌于一域的強者,随便出动一人,便可震动天下。
五剑虽然厉害,但个体实力并非很強大,称不上绝顶,与四人对上,并沒有任何优势。
“你们一起出手吧。”金剑开口,神⾊冷漠。
他睥睨天下,虽然五人单个的实力,弱于对方,但是此时却底气十⾜,本不担心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
英招围拢过來,四大強者联手,诸天星辰都暗淡了,被他们的光辉掩盖下去。
穷奇铁翅横空,遮蔽半边天穹,覆盖下來,混沌气翻滚,滔天的魔气爆发,像是要毁灭万物诸天。
金剑冷笑,剑斩苍天,一道耝大的剑气,横空而起,与铁翅击撞在一起,他们同时后退。
这一次手,金剑不如对方。
但是穷奇神⾊也稍微凝重了一点,一手它才发现,光是说个人实力的话,也许金剑他们比它弱,但是弱的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大,他们一旦组成大阵,真的要有一场苦战要打。
不过最终的结果,却是注定的,金剑他们必输无疑。
这是英招他们的自信,四人联手,可以横扫一切。上古大神之下无敌,但是他们四人联手,都可以威胁到上古大神了,就算是五剑再厉害,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一场大战爆发,烈无比,天穹上有⾎在飞溅。
所有人骇然,这是一场恐怖的战斗,不是上古大神之间的争锋,却让方圆百万里生机绝灭,天地都倾覆了。
穷奇一个翅膀被劈掉,与⾝体脫离,它仰天长啸,大巨的⾝体更加庞大,魔气缭绕,像是从混沌中走出來的上古魔神,可怕无比,向五剑冲击,让他们喋⾎,⾝体都炸开了,差一点崩碎在虚空中。
英招更是被斩,⾎⽔若一条大河从天空中流了下來,显得可怕无比。
至于金⽑猿,头颅被斩掉了数次,此时仰天怒吼,浑⾝都是鲜⾎,显得凄惨无比,它从來沒有遭受到这样的重创,有几次差一点死掉了。
大战到这个地步,纵然五剑堪称无敌,此时也都差不多油尽灯枯了,他们浑⾝浴⾎,但是战意却丝毫不减,剑气横空,直接斩落,让四大強者喋⾎,同时他们⾝体中也遭受到了可怕的重创,⾎染苍穹。
大战到这一步,惨烈的让人心惊。同时在场的诸神,也终于明⽩,五剑为什么有无敌的名头。这样的四大強者,同时与他们一战,还打到这样一个地步。合在一起的五剑,绝对是无敌的。
想到古风曾经击败这样的五人,不少人心寒,那个九州⾎脉难道真的那么強大?
“哈哈。”
金⽑猿突然大笑起來,它⾝体染⾎,差一点被灭杀,但是此时却非常开心。
“⽩痴,你笑什么?”火剑剑气横空,斩落下來,他攻击暴烈无比,将金⽑猿劈飞,让它⾝体炸碎,最终艰难的修复。
“你们战到这样一个地步,还能无敌吗?⾎气⼲枯,法力消耗严重,但是我们却有強者补充,五剑今天注定要陨落。”金⽑猿大笑,随着它的话,一头黑⾊的魔猿冲了出來,沒有金⽑猿強大,但是也相差不远,但对于现在的五剑來说,绝对是灾难的。
“出來吧,我的追随者。”刘雄开口,三个強者出现,全都⾝穿银⾊甲胄,头角峥嵘,即使比上界四十天骄,也只是差了一点,此时在天神九阶,极其強大。
英招也大吼了一声,五只英招出现,⾼站在天穹上,妖气冲天,惊人之极,这是它的五个护卫,都是尊者一阶的強者。
穷奇同样退了回來,与此同时,一只穷奇也出现,⾝上的气息丝毫不下于穷奇少主,不过可以看得出來,它的年岁很大了,有一种暮气,竟然是一个老辈強者。
这样一群人出现,摆明了是要欺负五剑他们。⾎战到这一步,五剑他们本沒有再战的力量了,重伤之躯不⾜以和这些对抗。
“五剑,本來这个阵仗是为古风他们准备的,现在你出现,就让你们先享受吧。”刘雄沉的笑道,他退了回來,自己三个手下补了上去,杀意沸腾。
“不错,古风他们不來,却出现了五剑,扼杀天才,是我最喜做的事情,你们都死吧。”这是穷奇族的那个老辈強者开口,它露出狰狞嗜⾎的笑容,然后五剑他们走去,庞大的庒力随着他的步伐,向五剑他们庒落,让五剑吧变⾊。
五只英招也下來了,他们将五剑围在其中,杀气腾腾。
这种阵仗,纵然五剑⾝体在巅峰时刻,也未必能够对付他们,更何况现在不在巅峰,早已经是重伤之躯,很多人都觉得,他们死定了,一点悬念都沒有。
五剑却神⾊不变,他们大战到如此惨烈的地步,但是在面临这么多生力军,却平静无比,只是五个战剑横空,直指对方。
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怀疑,纵然五剑伤到这样一个地步,也是可怕的,这几人要想杀死五剑,绝对沒有那么容易。
他们的战意滔天,绝对会战到最后一刻,不可轻视。
“一群伤残,还想逆天,不论谁來了都救不了你们,给我去死吧。”那个老穷奇开口,它向五剑他们近,杀意滔天。
其余強者也近,他们神⾊冷漠,将五剑当做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