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就该收敛

　　夕阳光芒斜斜打落下来，加上超过百人的庞大数量，营造出一种让人屏息注目的惊人美感。不…更足以令人不过气的，应该是制服里面的东西吧。那是比起险峻无比、常人难以越过的伊古罗山脉，还更加壮观、高耸、充迫感的物体。

　　原本散发神圣感的爱津学园制服，都凸起高高一道曲线，彷佛攀登悬崖那样，刻划出惊心动魄的高度差，随着歌声缓缓谱出，与音符一同起起落落的物体──那就是‘巨’。

　　从制服底下鼓起的部，每一对份量都非同小可，即使少女们脸庞还稚气未，前与呼吸节奏一上一下的物体，却创造出超乎年龄的媚惑与成感。

　　对神那教而言，判断奏出神乐的能力与否，就是以房大小作为标准，这群少女就算还没穿上巫女服，仍然是从爱津学园学生中挑选出来的，每人量自然也都相当可观。

　　清纯可爱的少女，穿上圣洁无的爱津学园制服，却顶着一对沉甸甸的房，深呼吸后，部晃了一下，唱出献给神灵的神圣祝辞，视觉效果或许更在声音之上吧。

　　每次只要换气呼吸，制服里面的年轻房，就会不安于份轻轻晃动，少女们直背脊献歌，球也跟着拉高范围，偶尔有几名少女扭动身体，房也跟着抛摇晃，展现出绝佳弹。

　　因为神那教女有巨的特，爱津学园制服在设计上，也偏向比较宽松，只是…这群少女的部发育实在太好，房把制服往前撑开好一部份，型和份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导致制服下半部布料贴不住腹部。

　　光是一名巨少女，就足以令人神晕目眩了，此时有一百多名唱出祝辞的巨少女，这种重重部曲线构造出的迫感，反而会让人有些望而生畏吧。

　　“没有修伊，果然还是不行呢…这种缺乏主轴的神乐…”为了带领神乐，几名巫女分别按照五芒星的阵势站好，学生们则是以同心圆方式，围绕巫女往外侧列队。

　　虽然身边都是着巨的年轻少女，但仔细看的话，这几名巫女的房，相较之下又是大上许多，拥有无法遮掩的存在感。

　　她们身上的巫女服，衣袖画着各自的家徽，额头也绑上红色头带，在朱红带上方的柔球，程度述说出成的质量感。有着巫女作为引领，少女们即使能力还有所不足，也能藉由彼此支援的方式掩盖过去。

　　此时咏唱出来的歌声，与她们单独演唱出来的，就有着明显不同。即使音相去不远，旋律也大同小异，但众人合唱出现的效果，更能显现出一种昇华过后的美感。

　　相近的声音层层叠叠，带出少女们缺乏的雄厚音律，这是因为不只要唱给自己听，还有己方的军队、森林精灵，更是要献给自己所信仰的神灵。这也是她们每天的功课，毕竟，无论拥有怎样的才能，唯有通过持续不懈的练习，才是通网神乐的不二法门。

　　然而…今天的神乐，明显很不对劲──充心中的期待，以及久等不来的失落，导致音符虽然足了森林精灵，却无法说是及格的神乐。少女们过于年轻，也因为这样，几天等待更是让她们心情难以平静，即使跟随巫女咏唱，仍然无法弥补这份失误。

　　她们明显没有把精神，放在这个地方，既然神乐是唱出献者的灵魂，在无法专心的情况下，还能唱出神乐的话，就是天大的讽刺了，所以──“呼…看来大家都跟我一样，脑子都是想被修伊，等得焦急难耐呢。”

　　站在前方，一名拥有出色容貌的美少女，说出相当惊人的一番话。少女留有一头长度值达际的黑发，可以看出经过细心呵护，没有任何分叉的发丝，轻轻柔柔随着风飘舞。

　　右边额头附近的长发，佩带一个白色雪人的小型装饰，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更衬托出长发的光滑柔顺。

　　若是要形容少女容貌的话，就是‘纯净’两个字。身上穿着爱津学园的制服，明白说出她的年龄，一个月前刚十七岁。

　　但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即将来到成阶段的脸庞，有着些许冷淡风韵的五官，但这并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而是出自于血统的本能，使她本身的温度比旁人来得略低。

　　没有任何杂质的纯水结晶──经过冰冻之后，方能显现出那份极度纯粹，少女就是给人这种感觉，均衡端正的脸孔，有着纯净的极致美丽。

　　然而…少女身上装备的东西，却是远远在这之上，甚至会让人心生怀疑，这种体积的东西，为什么能够挂在前呢？

　　即使跟眼前的众多同学们，穿着一模一样的爱津学园制服，存在感却是高出许多，若说前方是一座座巨形成的山脉，那少女就是山脉中最为显眼的主峰了。

　　少女侧耳聆听神乐，表情带着仔细评分的冰冷，却只有部是鼓涨涨的，从制服布料的隆起程度，可以看出钮扣是很勉强才扣上的，感觉就算立刻弹飞也不奇怪。从少女的量判断，已经超越年龄相同的同学们。

　　甚至还比在场的几位巫女来得大，代表神乐能力，至少达到巫女的水准，但少女依旧一身爱津学园的制服，虽然是为了某些理由，但非常适合她，由于制服被部撑起，显得过于紧绷，导致往中间收拢，曲线也因此变得更加高耸。

　　随着呼吸缓缓抛上抛下，几许黑色发丝，也浮贴在前的浑圆球体。一条从领巾延伸下来，飘在沟间的红色领带，从正面看过去的话，根本只能看到上半和下半的少许红色，中间那段完全都被部给挡住了。

　　“抱歉，请各位停一下。”少女举起手后，所有人都停下歌声，连地位理应在少女之上的几位巫女，也都停下来，按着丰部了口气。

　　咳了一声，少女看向人群里面，一位跟她同样留有直顺黑发，制服也是高高隆起，但后脑杓绑上一个紫红色缎带，外表显得较为古风的学姐。“和歌月学姐，您刚刚将几个字黏在一起了，请唱得清楚一点，音高稍微降低。”

　　“好的，雪村…”“请叫我小钉，学姐，不必这么生份。”“小钉…修伊什么时候才会来呢…？我想请他部呢…还要很下地来去…如果能把脸埋进我的部就太好了…”

　　“学、学姐，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其、其他人都会听到的…”“咦…大家不是都这样想吗…我记得参加战斗的特典奖品…就是让修伊部啊…”“学、学姐，请不要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啦！”这名天然呆的学姐，毫不保留直接说出心中望，原本表情略显冰冷的雪村小钉，听见这些话还是不脸红了，不过，其他学生们倒是兴奋地点点头。

　　甚至有几位个性比较大胆的女生，听见学姐迫不及待的言词，就像是看到主人归来的狗儿那样，一脸高兴捧起房，打算献给迟迟未到的‘那个人’。

　　小钉看见大家的反应，知道学姐表达出她们心声，连她自己都跟着出现悸动，体温稍微昇高一些，飘出若有似无、很难察觉的香气…母特有的香气。话虽如此，在一百多人的歌声中，小钉还能准确判断每个人的音，确实有着常人所不及的音感。

　　大家点点头，彼此相互看了看对方。想必她们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参战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也因此，在迟迟苦等的情况下，这次咏唱出来的歌声，就跟之前有着明显差异。

　　尽管在场有几位现役巫女的协助，在她们的引领之下，每个人的水准都有大幅提升，但跟以前那段让人沉不已的神乐比起来，终究带着一股失落感。所谓的歌声，原本就是用来表达内心，最为直接的一种形式。

　　这跟乐器截然不同──乐器只要有人演奏的话，就有可能出现一模一样的音质，但歌声无法像乐器那样长久保存，只要短短数年、数天，甚至是短暂一瞬间，歌声前后都有可能改变。

　　歌声在神乐当中，往往占了相当重要的部份，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对小钉来说，她相信唱歌的这种行为，永远都是最原始纯粹的。所以…小钉叹了口气，双手握在丰前，让心情平静下来。

　　现在的她，不如以往那般孤单而脆弱，能力也有所成长，身为雪女的特殊血脉，也已经被大家接受。这或许值得高兴，但耳边回的这首神乐，她即使清楚原因，也是无能为力，无法填上最为关键的部份──“果然，没有修伊还是不行吗？这就代表…大家都已经无法自拔了吧？对于跟随修伊的这件事…”

　　突然，小钉背后出现一抹开朗的声音，彷佛对眼前这片纯粹的歌咏声，发现其中隐藏的事物，感到乐在其中似的。小钉转过身去，黑色长发轻盈飞舞，面对一张与自己不分高下的美貌脸庞，轻轻点头同意对方所说的话。

　　“芽依理，你似乎很高兴呢。”“对于女仆来说，跟随主人的女孩子是越多越好，毕竟主人的杰出与否，就是从这些事情显现的喔。”“可是…修伊什么时候成为你的主人了？他只愿意承认月夜野学姐而已…开学后就是月夜野导师了。”

　　“那又怎么样！修伊成为我的主人，这迟早都会成为既定事实，我只是先做好心理准备啊。”

　　“那么，就请你不要殴打修伊萝，既然你说自己是修伊的女仆，就该收敛一点，”“这是两回事。能够用身体互相交流的主仆，这才是不拘形式的表现，而且，百依百顺的女仆已经成为过去了，傲娇女仆才是这个时代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