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唱出此等神乐

　　而且，能够在毕业后，不经过分发各地神社这一途径，跳级成为斋宫直属巫女的学生，有时候甚至一年只有个位数，更可证明资质有多么优秀。

　　因为神乐除了用来献神之外，在目前光闇两大阵营烈冲突的当下，巫女往往必须前往战场支援，所以爱津学园的教育方针，可说完全是实战的，同时相当严格，不过话说回来，正因巫女随时都可能像现在一样，需要在战场上扮演支援角色，学生们若对此没有深刻觉悟的话，肯定会很快丧命的。

　　实际来说，神乐教这次派出的正式巫女，数量总共只有十位，但这数量已经超过去年毕业生，获得巫女资格的人数了，虽然这一两年学生的资质大幅提高，连带有好几位像小钉、芽伊理这样，已经提早通过巫女考试的学生。

　　但比起各种需要巫女出面的状况，数量还是严重不足。一旦清楚这种局面，少女们引颈期盼修伊快点到来的心情，也就不难理解了，所以──小钉稍微动鼻尖，了一口眼前清的空气。

　　夕阳气味、战场气息、少女体香、以及若有似无的味…母的香气。身为雪女的小钉，对温度的变化可说是相当感，唱过一曲神乐，大家体温都稍稍上升了…

　　尤其是那几位巫女，部更是隆起了一些，出现明显反应。“不过，你说得或许没错…目前战况僵持不下，若是修伊能够快点来的话，学姐们一定会更有精神的。”

　　小钉耸耸肩，继续说出一样的结论，从这曲神乐之中，那些三、四年级学姐的焦躁心情，已经融入每一个字词了，既然最重要的修伊还是没来，再怎么期待都是没有用的，小钉打算开口停下神乐，让大家稍作休息时──“啊…”首先出现异状的人，是芽伊理。＊＊＊忽然间，她停下跟小钉的对话，双手叉环抱，轻轻托起过于丰的部，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的表情。这个表情，实在很不像芽伊理平常会表现出来的状态，所以小钉歪着头询问。

　　“怎么了吗？”此时，芽伊理闭上双眼，伸出右手食指贴在嘴前面，示意安静。她站在原地，左手伸在耳后，仔细聆听耳边的声音…“美冬，你有听到什么歌声吗？”之后，她才张开眼睛询问小钉。

　　“咦？歌声？大家不是还在咏唱祝辞吗？”芽伊理摇摇头，精神变得紧绷起来“我不是说这个，该怎么说…总觉得好像听到月夜野导师的歌声了，还有修伊…”

　　“咦？”听到这番话，小钉也下意识拉长耳朵。在即将来到终点的旋律中，两人专注聆听，试图捕捉不应该存在于这里的音符。…确实，有其他声音。一阵若有似无的旋律，不知不觉，隐约从眼前众人的歌声中浮现出来“这、这首歌…是修伊的…”“…”芽伊理没有回答，不如说，她根本没有理会小钉说了些什么，只是再次闭上双眼，将所有精神集中在远方那一丝丝的声音。

　　此时的芽伊理，跟刚刚那种一天服务下来，却还是充精神的女仆长姿态，简直是判若两人，现在更像是一名出神倾听演奏的听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音符。──聆听不知何时，回在众人歌声之中的美妙旋律。

　　──只能说是天籁的人女声，音质超越这里所有人的程度，以及毫不华丽、却隐隐成为主调的男声音…或者该说，这阵旋律早就融入大家的歌声，只是在此之前，芽伊理内心都是对修伊的不，没有意识到这段若有似无的歌声。

　　事实上，也是因为这阵声音，将本身的存在感到最低，或者说，这段声音的本质带有孤独，即使听来并不突出，却隐隐将大家的旋律拉了过去，在不知不觉之间，席卷所有献出歌声的学生与巫女。──没有用上任何技巧。

　　只是单纯唱出歌声，却又能默默引领众人谱成神乐，就是这么一阵令人难以捉摸的旋律。这对芽伊理来说，是再熟悉也不过了，就像以往在学园祭唱出的歌曲那样，修伊虽然负责主奏，却刻意让芽伊理的歌声变得突出。

　　现在修伊和月夜野巴的声音，就是在细微处调整节奏，产生重叠和迟滞的效果，藉此让年轻却不够安定的声音，能够因此变得浑厚。“佐久那太理尔落多岐都速川乃瀬尔坐须瀬织津比卖登云布神…”一年级的新生们，纷纷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感觉到自己的歌声，似乎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拉着走，但这也令她们体会到唱出神乐的临场感。不只是用喉咙唱出声音。

　　而是可以用身体肌肤、连灵魂都融入其中，化为重唱的一份子去感受神乐，这样的表现方式，是她们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到的。若仔细去看的话，她们身上似乎起了一层微弱光芒──那是只有唱出神乐，实际感动神灵才能出现的光芒。

　　即使自己的音符被拉着走，这些一年级的新生们，却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彷佛有人默默引导她们，让自我也成为神乐的一部分。

　　原本还有些畏畏缩缩的嘴，此刻也下意识张开来，尽情展现献给神灵的嗓音，双手握前，藏在高耸隆起底下的心跳，似乎也逐渐加快了。

　　巫女们见状，纷纷出喜悦的表情，彼此相互看了看对方，眨眼示意，毕竟，小钉和芽伊理都能察觉到异状，巫女们自然是更早一步，捕捉到修伊与巴的歌声。

　　既然有了神乐主的指引，她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好支援角色，从旁协助学生继续咏唱祝辞。

　　与此同时，连续五天咏唱神乐，累积下来的反作用力，也同时在部起了效果，原本就没有绑上布的房，也感觉到一阵刺，这就是跟神乐主同调的证据，她们表情更加高兴，唱出所剩不多的祝辞。

　　仔细去看的话，她们全身都跟周围的学生一样，冒出淡淡光芒，不同之处，在于口一带的光芒，闪烁出跟夕阳一样的橘红色亮度，跟之前形成强烈对比。

　　也因为有这层橘红色光芒，掩盖住巫女们前顶端隐隐出现的水渍，加上阵阵风吹过，不至于在学生们面前出洋相，只是，若将鼻子凑过去的话，肯定有香香甜甜的女气味吧。这也难为她们了。

　　毕竟，能够成为巫女，对神乐的掌握度自然比任何人都高，部对神乐的反应，当然也会更加强烈，快从部到私处，再从私处逆回部，刺分布在房里面的腺。

　　现在，这几名巫女的部，已经撑到圆滚滚的，巫女服里面鼓起两颗球，里面全都是最新鲜的母，只要稍微一捏的话，肯定就会从头休休地出来吧。

　　房受到神乐的刺，就连最前端的头，也彷佛想呼吸新鲜空气似的，从巫女服底下明显浮现出来，没有任何触碰就硬梆梆的，而且有些许透痕迹，以部凸起点为中央扩散开来。

　　虽然不知出自什么原因，巫女们都没有穿上内衣，但这也让型变得更加立体，彷佛西瓜那般充重量，形状一点都没有损伤，像是跟重力对抗似的，直直在前。

　　也因为这些巫女，都是战力相当高的神乐巫女，母造成的生理反应，就是部变得极为感，光是房跟巫女服摩擦，就刺母本能，身体也不跟着扭动，母越积越多，整对部几乎就跟字面一样，化为母水球了，而且身体还飘出阵阵母特有的香味。

　　那些二、三、四年级的学生，跟神乐之间的连带生理反应，虽然不像巫女那样强烈，但也因为经验不足，这种刺反而令她们更去意识到，口出现的那阵动。

　　她们全身散发出来的光芒，明显比一年级的学妹们强上几分，但是离巫女那样表现自身属的光芒，仍还有一段距离。

　　即使如此，她们全身光芒最耀眼的地方，依然是在口，制服里面的房，彷佛等着这一刻似的，展现出美妙的曲线光芒，让人想不注意也难，尽管是二、三、四年级的学生，但光看前的隆起程度。

　　感觉钮扣很勉强才能扣起，有些人甚至因为部太大，将蝴蝶结领带整个撑起来，营造出倒的存在感。这些女高中生，专心唱出献给神灵的神乐，前着一对巨──即使跟部装母的巫女比起来。

　　她们也都是足以称为巨的等级，随着歌声，少女们足以唱出长音的空气，口也跟着上下起伏，勉强才在制服里面的房，撑到都快把钮扣弹开了。

　　少女们脸颊飘出红晕，显得更加可爱，部深处不知不觉出现阵阵热度，慢慢扩散到整个部，酥酥麻麻的，对曾经参与过实战的她们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带着心期待，努力要将整曲神乐唱完。

　　若更仔细看的话，有一些三、四年级的学生，甚至还有几位前挂着绿色蝴蝶结领带，小钉和芽伊理都认识的二年级同学，脸通红按着口，制服隙出些许粉肌肤，看来钮扣是真的弹开了，虽然说她们技巧还显得生涩，无法完全掌握颂词的节奏。

　　但她们都是有过实战经验的学生，加上还有几名巫女的协助，即使修伊还没真正出面，她们歌声的水平确实都大幅提升了。

　　“──嗯！”少女们的歌声层层叠叠，前所未有的神圣感和连续音符，让小钉感到非常满意，下意识叉双手，直直点头出微笑。至于小钉身边的芽伊理，听到这种音融的乐曲，表情像是成功开发出一道新菜那样，高兴到忍不住开口。

　　“闷了五天，大家都像是将心中累积起来的情绪，一口气倾泻而出呢。”“是啊…扣除一年级的新生不论，我们二年级的，以及三、四年级的学姐，都是为了修伊这位神乐主，才参加这次战斗的，唱出此等神乐，算是刚好及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