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恨据受过训练

　　“那么说孙中山也是汉喽？”“国父当年联俄的事情很复杂，不过就算是你们的泽东张国焘也不敢批评他老人家。”两人就这么亲密依偎在藤椅里，低声而坚决地大吵了一架。

　　国共之别始终是母子俩的心病，两人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谈，今天天气燥热，贾兴冲冲回来却遇上何天宝心情不佳，爆发了两人发生关系后第一次真正吵架。

　　吵了十几分钟，贾气愤愤地站起身，双手抱在前继续打嘴仗，话题早已远离百团大战，贾攻击国民头面人物的私德，何天宝就反击共产也不干净。

　　何天宝在军统窝子里长大，对于中共种种不光彩之处熟悉得很，甚至比贾都清楚。贾说戴笠泡女明星，何天宝就讲泽东停再娶的江青其实是蓝萍。

　　吵到最后，何天宝说得嘴顺，扔出了一段反共宣传口号：“你们共产共，悖逆人伦！”贾厉声问：“你混说什么？”何天宝脸色惨白，知道这话出口，就无法挽回。

　　但反正已经是无法挽回了，剩下的话冲口而出：“如果你不加入共产，也就不会害死爸爸。”

　　贾霍地站起，脸色煞白，进去睡了，何天宝想追进去哄哄贾，在心里措辞，却突然重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巨大鸿沟，躺在藤椅上，不知所措，慢慢睡着了，他迷糊糊睡着之前，本来以为贾会叫他进去或者给他盖个被子，谁知到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孤零零地歪在躺椅上。

　　他一气之下起，开车去商会睡了，这几天苏浙皖商会忙碌了起来，都是些不得不办的杂事。一半是南京政府的三亲六故，一半是日本人的官样文章。

　　何天宝雇了三五个出身银行或者买卖行的文员帮手，这些人还没上手，很多事情还得他亲力亲为。忙得焦头烂额之时，有几个上海商人来拜，这些人都是鸦片贩子，来了几次了。

　　不断请求何天宝替他们出头，跟北平的鸦片贩子划清势力范围。如今的世，实业全都奄奄一息，只有走私和鸦片赚钱。何天宝不愿给鸦片贩子出头，只是用个“拖”字诀敷衍着他们，最好拖到自己调回南京，拍拍股走人就算。

　　他也知道汪伪政府里没什么君子，自然有继任者愿意损德赚这个钱，只希望眼不见心不烦。鸦片商们都有优秀的心理素质，明知何天宝不待见他们还非要拖着何天宝去吃饭。

　　这些人都是人，东拉西扯了十来分钟就发现何天宝喜欢讨论军事，这话题虽然不如酒财气，但在高级汉中间也不算什么，他们就讨论双方各种军队的特，说得最多的是百团大战。

　　有个陪客是山西人，作证说“最近山西的八路军闹得很凶，正太路全面瘫痪，日本人从武汉前线调了一个甲种师团北上。”这天何天宝索找了个借口，叫了个杂役去给贾送信，说自己喝多了住在商会不回家。

　　杂役是个新招来的乡下后生，是金大爷老婆家的远亲，傻乎乎地问：“何大爷您也没喝酒啊。”

　　“现在不喝，晚上还能不喝？”何天宝打发了杂役，等着客人上门。谁知忙的时候恨饭局，闲的时候没饭局，何天宝等来等去也没人来请他何理事吃饭。两位旗人发现晚上没饭局，早早就走了。

　　何天宝装模作样地办了会儿公，出门开着车绕着古城墙兜了圈风，从成门进城，拐到西单停下，进文成厚买了几样文具，看看街景。

　　西单很热闹，人汹涌，有小贩推小车卖冰，慢悠悠地吆喝“冰…败火…”何天宝买了一，坐在汽车引擎盖上吃。三五成群的年轻人在灯火下游，他看到许多张面带笑容、青春洋溢的脸，有些无忧无虑，有些充情意。

　　一股香风扑鼻，他身边多了个人，何天宝惊喜地说：“姐姐！”侧头看，却是李晓滢，穿着蓝衫布裙的学生装，也拿着冰。

　　李晓滢眨着大眼睛，来回晃脑袋，问：“姐姐…你什么时候有个姐姐？”何天宝说：“我约了个照花楼的姑娘，我叫她姐姐。”“别骗人了，你家里有那么个妖似的老婆，怎么会有精力逛窑子？”

　　“我可是连老妈子都有胃口强的狼，怎么会不逛窑子？”何天宝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好像对李晓滢这个敌人兼仇人有股莫名其妙的信任。

　　然后转念一想，家里的贾同样是敌人兼仇人，看来自己就是喜欢与敌同眠的刺。“你想什么呢？”“我想起上次的事情，觉得对你非常惭愧，抬不起头来。”

　　“咳，也不用惭愧，我嫁随，你以后对我好点儿就行了。”“嫁…啊？”“看你吓的。”李晓滢笑了，然后立刻瞪眼：“我哪儿配不上你了…你强了我，然后就不管我！”

　　她这几句音量放大，闲人纷纷侧目。何天宝的声音更大：“我强你你还跑来着我做什么？有瘾是不是？”这一下两败俱伤，整个西单仿佛瞬间安静下来，街的眼睛都看向他们。

　　何天宝脸皮虽厚也扛不住了，钻进汽车，李晓滢低声咒骂“王八蛋等等我！”也跟了上去。老爷OPEL一溜烟出宣武门跑到南城，何天宝在天坛停下车。自打没了皇上，这里就成了北平的荒凉之地，天黑后更是僻静得很。

　　李晓滢眨着大眼睛问：“你把我拉到这里来要干什么？”何天宝说：“你巴巴地跑来找我，我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归。”说着就把李晓滢搂过来亲了一口，说：“到后座去。”

　　李晓滢被亲了一下就听话了，一声不吭，乖乖地开门绕到后座上车，何天宝从另外一边上了后座，关上车门把李晓滢按倒在座位上，鲁地吻她。李晓滢柔顺地回应着。

　　何天宝解开她衣服，她的房，李晓滢的部不大，却也白可爱，两个白馒头似的房顶着小小的粉头，少女颜色，动人心魄，何天宝鲁地了几把，李晓滢一声不吭地奉承，何天宝心软了。

　　温柔地抚摸着一边，又亲亲另外一边，问：“你为什么会回来找我？”李晓滢一只手伸进何天宝的裆，往外拖他的具，抿抿嘴，不说话。

　　何天宝也不客气，解开子就干。干了半个多钟头，李晓滢了两次身子，何天宝最近跟妈妈干得太多，虽然少女紧刺，他还是没。

　　对上日本女特务不用客气，把李晓滢按在椅子上，把她双腿折叠在前，整个人成一个白球，抱进怀里，李晓滢股半悬空，部向上暴。何天宝从上向下猛，李晓滢惊呼起来：“太深了！轻点！求求你轻点！”

　　她越哀求挣扎何天宝越起劲，就这边紧紧勒住她猛了几百下，终于发，全灌进了她的子。他松开李晓滢，坐起来气。

　　李晓滢展开身体横躺在椅子上，白的肌肤上多了许多摩擦的红色痕迹，她无声地流泪，低声说：“你干嘛这样对待我…”

　　“明知我是强犯还送上门来，你这得算犯吧？”李晓滢脸色红红的，小鼻子周围显出几个小小的雀斑，说：“我就是货，送上门来了。”“那你还哭什么？”

　　“我这是被…被刺的。”年轻女人躺在后座上，个子矮但比例匀称，脸上有泪痕，下体是两人的，看得何天宝又是蠢蠢动：“那我再刺你一次好了。”

　　梅开二度更加持久，李晓滢道紧窄比贾刺，但也很难让何天宝达到高，折腾了一个钟头，何天宝实在累了。

　　把李晓滢翻过去改成狗姿势，一边在后面慢悠悠地干她，一边摸出香烟来点一支，就把烟灰弹在她后背上，完一支烟，他缓过气来，双手掐着李晓滢的细开始新一轮穷凶极恶的冲击，撞得她娇小的身子仿佛要飞起，向前滑动，脑袋时不时撞到车门上。

　　李晓滢咬着嘴任他蹂躏，绝不抱怨。何天宝又心软了，把她身子摆正，换成女人初经人事时最喜欢的传教士体位，慢慢绵着，李晓滢婉转呻，小声说：“狠心贼。”

　　“我还是想不通，你明知我是强犯狠心贼，巴巴地跑来找我做什么？如果你真的口味独特喜欢被，贵国比我更狠的男人有的是。”“我才不是喜欢被，我是喜欢你…”“你喜欢我什么？”何天宝愣了“你长得帅，还有…那天晚上你让我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好处。”“你就是喜欢我的巴。”“是，我就是喜欢你的巴。”

　　“那你亲亲它吧。”何天宝把紫的具从李晓滢的道里出来，伸到她面前，女孩离地半睁着眼看了看，张嘴把混着两个人水的具一口含住。＊＊＊何天宝听说过男人被女特务拉下水，没想到自己居然倒了一个日本女特务。

　　他当然难以相信，反复检验，根据他受过的训练，李晓滢还真是对他神魂颠倒。大概这女人体质特殊，受事的刺和影响特别强烈。李晓滢没有疑心贾的身份，说一开始就知道何天宝有老婆，她身为日本人又是特工，当然不能嫁过来作小老婆，心甘情愿地给他当情人。李晓滢从不提家里的事情。

　　不过何天宝看她神色，估计也是孤儿才会干上这行，有时因此觉得心里恻然，对她温柔体贴。李晓滢的编制属于洲国，实际上听命于关东军“七七”三周年刺杀事件之后被从关外调进来接管北平防谍工作，抗团的组织松散很快被破获，关外调来的人手超出需要，李晓滢就被派来监视金启庆，关东军和华北驻屯军都觉得汪卫的手伸得太长。

　　李晓滢来北平的时候，赶上金启庆最惨的日子。金大爷刚刚投奔南京，属于不被信任的人，同时南京政府刚刚粉墨登场几个巨头忙着争权夺利谁也顾不上他。

　　金启庆因为手紧打发了所有的佣人，只剩下南京发饷的辉子，李晓滢就扮演了一个收费低廉而且住在崇文门外花市儿的老妈子，金大爷在六国饭店有客要摆谱她能随叫随到，成了金启庆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