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收起书本，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问道：“心儿，作业做完了吗？”心儿仰起脸，清澈的大眼睛里淌着甜蜜和娇羞，白的脸蛋儿微微红着，轻轻回答一声：“做完了。”说完就垂下眼帘，收拾起纸笔来。一不小心把文具盒碰到地上，赶紧弯去捡。起身后又伸手把垂落的秀发到耳后，动作简单，却看得我痴了。

　　被这么看着，心儿好像有些慌张，平时轻盈畅的动作现在显得忙起来，飞快地把东西装进书包，然后垂着头，轻声道：“哥哥，我去睡觉了。”说完就转身走向我们的小房间。

　　“嗯。”我跟在她身后，注视着她洁白的脖子，旧短袖衫遮掩不住的圆润的香肩，线条优美的背，柳枝般的纤。我们一起进房，然后心儿就微红着脸儿，钻到她自己的小上，放下了帘子。

　　我也躺到上，隔着帘子努力分辨着心儿模糊的身影。气氛很安静，但空气中却动着温柔的甜蜜。良久之后，心儿才小声道：“哥哥，我关灯了哦。”电灯的开关在心儿的边，但我却回答道：“我来关。”心儿轻轻嗯了一声，带着隐约的颤音。

　　我在上坐起来，深深做了三个深呼吸，然后伸手开薄薄的布帘。

　　心儿立刻闭上眼睛，清纯俏丽的脸颊浮上片片红云。

　　我爬上她的小，但并没有去关灯，而是在心儿身边躺了下来。

　　心儿苗条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柔软的淡红色樱。我撑起身体，从侧上方注视着她细长优美的柳眉，注视着她颤动的长睫，注视着她晶莹洁白的小鼻子，注视着她甜美的。不久之后，心儿终于睁开眼睛，明净清澈的眸子羞涩却又勇敢地看着我。

　　我们仍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对视着。直到彼此的眼睛里都含情脉脉，我才慢慢俯下脸颊，轻轻地吻住了心儿的。

　　心儿细细地息着，伸出柔软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我抱住她的肩，悄悄挪动身体，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然后一边轻轻着她柔香软的瓣，一边悄悄感受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心儿则微微张开小嘴，舌尖羞涩却又热烈地和我的舌尖在一起。

　　我温柔而深情地吻着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少女，一只手却悄悄起她短袖衫的下摆。很快，那对高耸翘的房就弹跳而出。从我和心儿第一次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年。这期间我们每个星期回家的时候，都会偷偷做。而心儿的房就在我的爱抚和滋润之下，比第一次做的时候又大了一圈。

　　它们是那么软，那么光滑，那么细，却又弹十足。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可爱头在我的爱抚下慢慢立起来，伴随着心儿鼻腔深处的呻。当我的和她的分开的时候，热的小嘴里马上吐出一团甜美的气息：“嗯…哥哥…”

　　我也很小声很小声地回答道：“心儿。”

　　然后我们就没有再说话。心儿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腕，我的则滑过她的脖子，锁骨，然后顺着突然隆起的柔软攀上峰顶，含住一颗娇俏的头轻轻起来。

　　“哥哥…哥哥…”心儿轻轻地呻着，不安地扭动身体：“…”我却更加用力地着，心儿只能抱着我的头，柔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拼命忍着不大声叫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已经那么老了啊。总是佝着，走路都显得费劲。每到深夜都会咳嗽，咳得很痛苦。但我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一个老人的生命已经如同风中的烛火，而是因为沉浸在心儿温暖柔软的身体中被突然打断而马上停止了动作，浑身僵硬地抱着心儿，心里有些惊慌。虽然我知道绝对不会听到我和心儿在干什么，但还是会惊慌。

　　而心儿的眼神却一下子从水蒙蒙的羞涩妩媚变得澄澈晶莹，带着一抹担忧：“哥哥，我去看看。”

　　我抱紧心儿，不舍得让她离开我的怀抱。也不回答，而是张大嘴巴，把一颗可爱的头，它周围那片淡红的晕，甚至一大团柔软的都含在嘴里。

　　“哥哥。”心儿没有生气，而是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脑勺，声音羞涩而骄傲，但也有沉静和坚决：“哥哥。我去看看。等一下我回来了，我们再…再…”

　　无论如何，有些话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说不出口的。心儿的小脸涨得红红的，眼睛也羞涩地不敢再看我。但我明白，现在应该去看看，用舌尖慢慢地了口中那颗头一圈之后，才松开嘴巴。

　　心儿垂着头，飞快地把短袖衫拉好，遮住青春美丽的体，然后抬起白皙的小手，理了理略有些散的秀发，从上爬起来：“哥哥，我过去了。”我看着她，微笑道：“还是我去吧。”

　　心儿垂着眼帘，看了我已经赤的身体一眼，咬着美丽的樱，小声道：“你又要穿衣服。”

　　我坏坏地笑道：“等会儿又要，太麻烦了。”心儿飞快地看我一眼，角扬起一个甜蜜却又顽皮的笑容，然后轻盈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躺回她的小上，嗅着旧被单和枕头上沾染的心儿的体香。那种芬芳让我悄然沉醉，脑子都是心儿动人的身体和美丽的笑容。不知过了多久，心儿轻手轻脚地再次回房，我赶紧笑着问道：“怎么样。”

　　“还是那样。”心儿有些难过地回答道：“哥哥，今年爸爸回来的时候，你叫他带去医院看一下呀。”

　　“嗯。我知道。去年我就说了，自己不肯去。”我有些烦恼：“我们家虽然穷，但是也没有穷到在医院挂个号看看到底什么病都不行。”

　　现在想起来，大概是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好了吧。与其徒劳地求医问药，不如把钱省下来让我们过的好一些。

　　她就像无数的母亲和一样，操劳一生，到了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时，仍然只想着自己的儿孙。自己没有能力再挣钱了，那就拼命省下钱来。自己还能活多久，活得是否痛苦，都不重要。

　　但那时候我却不会去想那些。我眼只有美丽的妹妹，脑子只有和她结合在一起时那让人忘记一切的快乐。心儿也没有再说什么，走到边坐下。我则爬起来揽住她的肩。我们互相对视片刻，少年和少女便抛开了一切，开始亲吻和爱抚。不久之后我就又一次把心儿在上，褪掉了她薄薄的衣衫，把少女美丽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

　　心儿羞涩地闭着眼睛，却没有遮掩，而是带着一种骄傲的意味，任由我尽情欣赏她的美。但到了我分开她白的双腿，想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却突然伸手捂住了两腿之间那道人的儿，小声道：“哥哥，不行。”

　　我知道她为什么说不行。我抱着她软语道：“心儿，好妹妹，今天太急了，没来得及准备，你知道的，今天就不用那个了嘛。”心儿咬着嘴，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才羞涩地转过脸去，轻声道：“等一下。”

　　我疑惑地停止动作，看着心儿伸手在头边摸索。片刻之后她收回手来，白的掌心中握着一只避孕套。

　　“咦。”我接过避孕套，一边撕开，一边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有这个。”

　　心儿羞涩地咬着嘴，片刻之后才小声回答道：“就、就是哥哥、第二次和我、以后…我想着…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然后看到计生办在街上发…就领了几个…结果、哥哥第三次就自己买了…我就没有拿出来…”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傻乎乎地笑着。心儿见我没有动作，转回目光，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羞涩和娇嗔，还有隐约的期待与催促。于是我小心地戴好避孕套，然后扶着，对准了心儿那娇人的儿。

　　头碰到的时候，心儿轻轻地呻一声。我握着轻轻了几下，得心儿浑身颤抖，美丽的小嘴里急促地吐出一团团甜蜜的低。然后那两片娇的粉花瓣就悄然绽开，晶莹剔透的爱正从花蕊深处缓缓出。

　　我慢慢，缓缓没入心儿的小中。虽然我们已经做了不少次爱，但感觉仍然像第一次那么新鲜。避孕套也根本不会降低多少快，因为心儿的花径是那么紧窄，娇，火热，即使有避孕套上的润滑和心儿自己爱的润滑，我的前进仍然非常艰难。

　　头一分一分地向四周挤开柔韧的壁，被夹得隐隐作痛。而已经进入的部分被严丝合地包裹着，着，传来一阵阵电在我全身游走。

　　心儿侧着脸，微微蹙着柳眉，咬着樱，脸蛋绯红一片，鼻子里哼出一阵阵细细的呻。当我终于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头触碰到娇的花蕊时，她才浑身颤抖着抓紧单，同时转过脸来，甜蜜而幸福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轻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她的。我们再次舌片刻，我才直起，握着心儿那不堪一握的纤，慢慢地动起来。

　　我们仍然没有任何花样，靠本能做着最简单的动作。但我们仍然足够足，足够快乐。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烈，心儿看着我的眼睛也越来越离，淌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妩媚。

　　双臂抱得我越来越紧，只是仍然不敢尽情呻。直到我们一起到达巅峰，她才终于压抑不住，张开小嘴叫一声：“呀、呀…哥哥——哥哥…”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互相凝视着对方。这个时候的心儿除了少女的清纯和美丽，更散发着女子最幸福的媚态。俏丽的脸颊带着片片红，嫣红的樱娇滴。那双清澈的眸子则像是狂风巨刚刚平息的大海，一眼看不见底的都是温柔和深情。

　　“哥哥。”直到她目光归于平静，心儿才含情脉脉地轻声呼唤我。

　　我亲了亲她沁着汗珠的鼻尖，柔声回答道：“心儿。”

　　“哥哥。”

　　“好妹妹。”

　　“哥哥。”

　　“我不要心儿做我妹妹了。”

　　“哥哥？”

　　“我要心儿做我老婆。”

　　“哥哥…”

　　“老婆。”

　　“哥哥！”

　　“亲亲老婆。”

　　心儿脸上再次浮现出美丽的红晕，但眼睛却舍不得从我脸上移开，而是看着我羞涩地娇嗔道：“哥哥讨厌。心儿不能给哥哥做老婆的。”

　　“我就要心儿做老婆。”我用力抱紧她情过后酥软无力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心儿就是我老婆。已经是了。以后也是。一辈子都是。”

　　心儿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目光有些茫然和迟疑：“可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就快上大学了。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们去城里生活。反正没人知道你是我妹妹。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然后我认真地看着她：“不是兄妹，是夫。”

　　心儿羞涩的眼中浮现出小小的期待，但小嘴却微微撅起：“哥哥，你这样考不上大学的。”

　　她说的有道理，我的智商不算出众，家境也对我没有任何帮助。我的学校是最普通的县城中学，我的成绩则只有成绩中等偏上。如果这么持续下去，要考上最差的本科学校也都不敢保证。我知道应该更努力一些，但舍不得心儿。

　　心儿知道我在想什么，轻声道：“心儿也想做哥哥的老婆。可是，哥哥，你现在要认真学习，以后才能和我一直在一起对吧。哥哥，你高考就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你就别每个星期都回家了。好不好。”

　　我知道应该这样，至少，高考前的几个月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学习中，不应该再有什么杂念，更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每个星期还要回家，和妹妹做。

　　但我还是犹豫，不愿意回答，心儿亲着我，温柔地继续道：“哥哥，过了这小半年，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等哥哥高考完，我就一直陪着哥哥好不好。哥哥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的话不容辩驳。但我还是有些纠结，愁眉苦脸地故作茫然：“陪我干什么呢。”

　　有时候我真的难以理解，为什么看似柔弱羞涩的女，却总会在某些时候表现得那么勇敢。心儿现在就勇敢得让我吃惊。她的目光变得清澈纯净，声音虽轻，却坚决而清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回答道：“陪哥哥做。”

　　这直白的回答让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但心儿的俏脸上看不出娇羞，而是溢了温柔和深情。我们注视着对方，渐渐的，我微笑起来，再次俯身亲她一下，然后期待地小声道：“那，心儿就是我老婆了。”

　　心儿轻轻回答一声：“嗯。我是哥哥的老婆。”

　　我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嘿嘿地笑了半天，然后贪心不足地看着心儿，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你叫我老公。”

　　出乎我意料的是，心儿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逃避，虽然脸颊浮现出红晕，但眼睛还是一直看着我，然后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我真是心花怒放，抓耳挠腮地笑道：“好老婆，好妹妹。”

　　我看着她头，嘿嘿笑着问道：“那个，你还有没有…”

　　“有。”心儿眼中终于再一次泛起娇羞，别过脸去，羞涩地回答道：“只能再用一个。”

　　“两个嘛。两个。”我捧着她的脸蛋儿，讨价还价：“好老婆。我都要几个月不能回来了。”

　　心儿不安地躲避着我的目光：“可是，会伤身体的。”

　　“就今天一天，不会啦。”我不依不饶。

　　心儿这次倒并不是那么坚决，最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于是在那之后，我们又用掉了两个避孕套。午夜过后我疲力尽地抱着一样浑身无力的心儿，一边享受着甜蜜的情意，一边柔声道：“心儿，等我高考完了，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每天在一起。”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心儿娇妩媚的样子。

　　她看着我，羞涩却又认真地回答道：“好。”

　　“说好了。”

　　“嗯，说好了。”

　　“约定了。”

　　“约定了啦，哥哥。”

　　“不对，不对。”

　　“约定了啦，老公。”

　　“嘿嘿。嘿嘿嘿。乖妹妹老婆。亲一个。”

　　那时的我们是那么甜蜜，怀着对未来的憧憬。直到那个时候，我都还以为人世间的约定一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