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笨拙地轻轻,但我还不知道怎么在亲吻的同时呼吸。小心翼翼的紧张感更是让人窒息,当我不得不张开嘴,离开心儿的双时,已经息得无法控制。
心儿也是一样。她仍然安静,不出声,微微张开眼睛看着我,但和刚才毕竟还是不同,明净清澈的目光像是在长长的睫下缓缓淌,白皙的脸颊也泛着我第一次见到的红晕。
接着,我突然感觉到右手的手掌中填了从未感受过的和柔软。我吃惊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心儿前的一座小山。
真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摸上去的。我绝对不是有意识地想去摸心儿的房,刚才开始亲吻的时候,我的手明明一只搂着她的,一只抱着她的肩。
我这只右手是什么时候违背了我自己的意志,跑到那里去的呢?这简直不可思议。这明显不对,我已经十八岁,当然知道男孩是不能随便摸女孩的房的。应该马上放开,和心儿道歉。我这么想着,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并没有用服从理智的控制。
我的右手还按在心儿的左房上,仿佛被那美妙的柔软住了一样,无法拉开。我垂下目光,看向我那只可恶的手,视线却也像受到了吸引,无法控制地落在心儿前。
洗过澡准备睡觉的心儿只穿着一件洗得又薄又白,还有几处水迹的短袖衫,已经有了不少破的,薄薄的布料只能勉强遮掩那动人的身体,那几片被水打的地方则紧紧贴在她身上,几乎成了半透明的状态,清晰地透出白的肌肤。
从我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她肩膀柔美的线条,接下来便是领口出一段的,在光滑的肌肤见微微凸起的美丽的锁骨。视线继续下坠,落入旧短袖衫的领口,那里正有两团一尘不染的洁白,悄然隆起人的弧度,正随着她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
接着,短袖衫就被丰的房高高顶起。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完全勾勒出了那浑圆的弧度。在那浑圆的顶端,隐约可以看到两团小小的暗,似乎在轻轻地晃动。
那位内衣店的老板娘说的没错,两年过去,心儿的内衣真的大了两个罩杯,而且再次开始觉得紧了。虽然我经常注意心儿越来越大的部,但像这样仔细观察,甚至还有一只手正放在上面感受,却还是第一次。不行,男孩不能随便摸女孩的房。我再次提醒自己,想劝说我的右手离开那里。但可恶的右手却坚决拒绝了我的要求,并且还变本加厉地用上了一丝力度。
这混蛋右手。我一边骂,一边不由自主地开始感受更加清晰的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滑腻在我的掌心中窜,像是完全无法掌握。
奇妙的弹和极致的柔软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掌心中的温软像是固体和体之间的形态,在我的掌纹间跳动,在我的指间淌。
不行,男孩不能随便摸女孩的房。我慌乱地发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停止,只能转而开始寻找借口。没关系,她是我的妹妹。兄妹比普通男孩女孩亲热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即使是这样抚摸,也没问题。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们兄妹之间应该是什么样子,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所以我便按照我自己的希望,把兄妹关系想象成我期待的样子。
是的,没错。我和心儿再亲热也是应该的。我这么想着,不受控制的手不觉伸向了短袖衫的下摆。当手指碰到衣摆时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妥,迟疑了一下,看向心儿的眼睛。
心儿的脸蛋儿更红,微微张开的小嘴缓缓呼出甜美的气息。那双美丽的眼睛也正看着我,我第一次看见心儿的眼睛变成这个样子。明净清澈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淌着一抹青涩的妩媚。我询问地和她对视,却没有得到确定的回答。当然,她的目光中也没有抗拒,而是带着期待,甚至某种鼓励。
于是我不再迟疑,轻轻地起了她的短袖衫。我的视野马上就被纯净的白填,那纤尘不染的白,柔和而且温暖。我继续起衣摆的动作,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圆神秘的肚脐之后,跟着出的是微微凸起的肋骨下缘。接着,两段完美的半球的边缘就在衣摆下显出来。
衣摆继续拉上,心儿前的全景终于映入我的眼帘。就像是两抔纯净无瑕的新雪,闪耀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雪中镶嵌着两颗梅花的花蕾,小巧而精致,虽然泽只是淡淡的粉红色,但在纯白的背景下却足够显眼,夺走了我全部的视线。
我停止了动作,无声地注视着它们,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移动视线,看向心儿的眼睛。她一直没有动,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我,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红,眼中的雾气更浓,动的除了初次看到的妩媚,还有从未有过的羞涩。但仍然没有抗拒,没有厌恶,没有任何阴影,就那样看着我,仿佛在告诉我,无论我怎么做,都很正常,很自然。
我就这样和心儿对视着,片刻之后,试探着伸出双手,抚上那两堆新雪。当我的手指手指第一次毫无隔阂地触到那双房的时候,心儿小小地哆嗦了一下。
似乎缩了缩身子。我赶紧停止了动作,但心儿马上就平静了下来,不但没有真的缩起来,而且,我感觉她似乎微微了。
窗外风急雨骤,噼里啪啦的混响淹没了一切声音,让屋内显得更加寂静,只能听到我和心儿呼吸的声音。我们一直看着对方,慢慢的,呼吸平静了下来。然后我的手指轻轻用力,握住了心儿的房。
和隔着衣服时相比,直接的触摸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我从没有碰到过那么光滑的触感,温暖的肌肤像是摩擦力已经不存在了一样,拂过我的每一指纹。而刚才那种介于固体和体之间的感觉现在也有了更清晰的层次,我能感觉到只有极致弹的薄薄一层皮肤是固体,在那皮肤之下则似乎注了体,把皮肤撑得鼓,似乎只要我手指稍微用力,就会在我手中绽开。
这种一不小心就会碎的感觉迫使我把力度放轻到自己几乎都无法感觉的程度,轻柔而缓慢地捏着,看着它们在我的指尖下变换着形状。接着,我的视线被那两颗小小的粉红吸引,和刚刚看到时相比,它们的颜色似乎更加红了一些,像是随时会尽情地绽放。我看着它们轻轻地晃动,在我的视野里摇曳不休,不知不觉间伸出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心儿马上又一次颤抖起来,比上一次更加剧烈,伴随着颤抖的,还有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的一声呻。这一次我的慌乱转瞬即逝,因为我本能地感觉到心儿并不是因为痛苦而呻。
我看着她,一直静静地注视着我的心儿终于又一次微微闭上眼睛,转过脸去,像是在躲避我的目光。虽然娟秀的双眉微微蹙起,但脸蛋上的红晕却证实了我的感觉。
既然不是痛苦,那应该就可以继续。我试探着再次用手指拨了拨一颗头,感觉到它们悄然立起来。心儿强忍着没有再出声,而是浑身绷紧,小嘴微微张开,沉重地吐出一团团甜美热的气息。
我忍耐不住,俯下身亲了亲心儿娇的双,然后把目标转向她前。虽然本能地开始亲吻她的头,但我非常笨拙,只会把那小小的一颗含在间,轻柔却机械地。
心儿的双手突然抬起,搭在我的头顶上,柔软的身体也扭动起来。
这时候我几乎大半个身体都伏在心儿身上,这是我和心儿第一次有这么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这样的扭动马上让我难以控制心神,温软柔腻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腹,甚至腿,快从这些肌肤相接的部位水般涌入我的脑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高高起的迅速就硬到了几乎爆炸,甚至感到了一阵阵疼痛。
不行了。我忍耐不住,手掌离开心儿的房,滑向她的内。当我的手指拉着松紧带向下拉时,心儿再一次回过头来,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的目光仍然平静如水,只是转着难言的娇羞,而没有任何责怪,恐惧,抗拒或者厌恶。
我们对视片刻,我便继续动作。心儿微微抬起身体,让我顺利地把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褪下间,退过浑圆白皙的大腿,褪过修长拔的小腿,最后褪过精致秀美的小脚,离开了她的身体。接着,我迟疑了片刻,然后直起身体,恐惧地顺着心儿白光滑的小腹,向下看去。
我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心儿的那里并不像我恐惧的那样,绝对不是意识中丑恶的形象。虽然新世纪已经过了几年,但我们这封闭闭的地方,我对女私处的印象仍然朦胧模糊,在我之前的知识当中,那是肮脏的地方,是用来骂人和侮辱人的地方,不然,为什么总要骂别人“臭”“烂”之类的字眼呢?
但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一下子轻松了下来,不,让我大喜过望。
雪白的肌肤上是小小的一片淡黑而柔顺的儿,干净而润泽,绝对称得上漂亮的景。在那之下,是微微隆起的,光洁的三角区。我向后仰,看到的是干干净净的白,中间夹着一道紧闭的细。
完全是很漂亮的地方,就像她秀丽的面颊,就像她动人的房,就像她身上所有的部分一样漂亮。但那里和别的地方不同,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光是看着那里,我就觉得难以忍受,坚硬的更是涨得生疼。
既是本能,也是因为接触过一些朦胧的知识,我隐约知道应该怎么做。我试探着分开心儿的腿,没有遇到任何抗拒。当我跪着向前挪动两下,终于着滚烫的抵在那细上时,她才再次闭上眼睛,很用力地闭上,微微侧过脑袋,纤柔的小手则颤抖着抓紧了单。
然后,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心儿的第一次会是这样。这么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就像我们理所当然地就该那样做,仿佛我们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做那样的事情。
我就那样第一次进入了心儿的身体。接下来的回忆,又是一片短暂的空白。
我是怎么动作的?不记得。我是什么感觉?不清楚。心儿是什么反应?没印象。
那个时候我的脑袋完全空了,意识几乎消失。但即使是那样,那仍然是我一生中最深刻的记忆,就连那意识的空白也一样清晰。
我甚至不记得那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趴在心儿身上,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伴随着沉重的息。
心儿也抱着我,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的指甲几乎嵌入了我的背。
窗外的风雨声逐渐平静下来,我们也随之平静。我抬起头,鼻尖蹭着心儿的鼻尖,近距离地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澈明净,但比起以前,却明显多了一抹甜蜜,一抹欣喜,一抹足,还有一抹令人心驰神的娇羞。接着,可爱的小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哥哥。”
我亲了亲她,也轻声回应道:“心儿。”
心儿微笑起来,是我前所未见的灿烂。这样的笑容打消了我心中最后的担忧和紧张。
我知道我刚刚干了什么,我清楚得很。我和心儿,和自己的妹妹做了。
虽然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们,但我其实还是知道,这不对。
但心儿的笑容让我决定,不去想什么对或者不对。我喜欢心儿,喜欢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喜欢和她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没有隔阂地融为一体。我喜欢亲吻她。
喜欢和她做。
我也微笑起来,再次把她拥抱在怀里,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心中只感到无比的足。
大概只有那样,才能让人足。虽然那一次我们完全没有说一句话,没有调情和互相挑逗,没有任何花样,但现在的我,再也找不到那样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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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的脸庞轻轻扬起,妩媚的眼睛风情万种地扫了我一眼,接着,嫣红的双张开,含住了我的顶端。
轻轻的啾啾声在精心布置的卧室内响起。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把环境准备得无可挑剔。厚重而调淡雅的窗帘模糊地映照着窗外都市的灯火,粉的壁灯恰到好处地为室内的一切勾勒出感的轮廓。身边弥漫着淡淡的香味,雅致却又热烈。似乎只是呆在这里,就会让人情不自地情高涨。
更不用说,这间卧室的主人还如此动人。美丽的妙人儿正伏在我腿间为我口,头青丝轻轻摇晃着,娴熟的技巧带给我的是无与伦比的快。
虽然只是体的快。
无论如何,和妙儿做最少能让得到足,虽然足不了我们双方的心理需求,但总比长期而导致各种问题要好。每次和她愉过后,我们双方都能更轻松地走向明天,去追寻虽然渺茫,但仍然要追寻的东西。如果没有身体的足,精神应该也是支持不住的吧?
柔软润的双紧紧裹住我的,随着她头部的前后摆动而摩擦着身。
滑腻的舌尖灵活地绕着,恰到好处地扫过我最感的地方。我在她嘴里越涨越大,而这个聪慧而风情的女人知道我的所有反应,在我的望达到极点的时候,轻轻地吐出我的,身子后仰,张开雪白的大腿,纤手伸向自己腿间,拨着漉漉的户,最后用两支白的手指拨开紫的,舌尖着娇的红,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腻声道:“好弟弟,来我。”
“好姐姐,这么快又想挨了啊。”我在上坐起,顺手捏了一把她那丰柔软的房。
“嗯…”风情万种的女人娇媚地呻着,半睁半闭的眼中的情似乎要出眼眶:“最喜欢被好弟弟了。”
她毫无顾忌地说着最,也是最能刺男火的话语:“好弟弟,快把巴进姐姐里来,狠狠地姐姐。”
这世上如果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情景下拒绝这样的要求,那只可能是圣人或者无能。我两种都不是,所以我胡乱叫了一声:“阿弥陀佛。感谢主。”
便着被她刚刚得淋淋的,对准了她自己的手指拉开的之间,那个正在动着,吐着亮晶晶的爱的小。口粉红的一碰到我的头顶端,马上一阵阵收缩起来,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啊…好弟弟…巴好硬…”
我们的调情已经足够,刚才她的口更是让我到了迫不及待地需要真正发的状态。所以我没有再耽误时间,头了她的口,便向她身体内部进。
这女人完全知道该怎么配合我,一双修长的美腿几乎张开到了一百八十度,手指保持着左右分开,不会被我卷入她自己的身体,而且主动起小腹,合着我的进入。再加上她的体内几乎已经溢了爱,所以我几乎毫不费力,就把坚硬的整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弟弟…姐姐要被你穿了…”当我的头顶到她道底部的时候,妙儿夸张却绝不会让人反感的叫着,的表情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在人前那么优雅的女人。我刚开始和她做的时候,每次也都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反差而感到极度的刺,但现在已经稍微适应了一些,没有马上开始暴的,而是静静地在她体内,一边着那对柔软的房,一边感受着传来的快。
热的美有着恰到好处的松紧度,包裹着我的,从四面八方施加着火热的迫力。虽然我们都没有动,但那柔的壁却在缓缓动,一圈圈地着我的,就像她的嘴巴一样。快绵绵不绝,却又不会太过强烈而让人难以承受。
这样的状态让我很享受,但美丽的女人却显得非常难过。白的身体扭动起来,双手也搂紧了我的脖子,微闭的眼睛燃烧着饥渴的期待,颤声呻着:“好弟弟…用力姐姐啊…”我俯下脸去,用自己的嘴重重住了她柔软的樱。妙人儿呜呜地哼着,张开小嘴,让我的舌头钻进她甘美润的口腔。我马上在她嘴里到处钻,略带些暴地探索她香甜小嘴内的每一个角落。
妙人儿轻轻呻,扭动火热柔软的身体,旋转丰的雪,用汁溢的美摩擦着我的,用力动柔软的户,像是要把我没一般。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与渴求,动缓缓起来。
“嗯…嗯…”妙儿似乎想要大声宣告自己的快乐与足,但小嘴被我堵住,舌尖被我,只能从鼻腔深处哼出沉闷甜美的声音。她更用力地抱着我,更加烈地扭动身体。她是那么软,那么光滑,肌肤摩擦着我的肌肤,就像是丝缎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热力,带着美妙的弹,像是全身都会溢出汁一般,整副体都如同透的果子,甜美动人。
把这副美的身体在身下,随心所地享用,让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妙儿也是意情,妩媚的眼睛微闭着,睫下转着浓腻的水光,一双光滑紧致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我的肩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肌肤。轻微的刺痛感刺得我浑身紧绷,不由自主地直起身来,加快了的速度。
我刚刚放开妙人儿的小嘴,她就张开樱,仰着脸如泣如诉地叫喊起来:
“啊…啊…啊…”同时动美,烈地接着我的每一次深入。在她熟练的配合下,我每一次都更加深入她的身体,重重地顶撞在她柔软的最深处,仿佛要把整副下体都进她的儿内。被我这么烈地着,妙人儿的美变得越来越热,烫得我的也越来越硬。
柔软滑的道壁收缩得越来越紧,摩擦带来的快一波比一波强烈。但我的进出却越来越顺畅轻松,因为妙人儿的美中已爱溢,伴随着我的,从我们结合的地方出,然后被搅拌成洁白的泡沫。
突然间,妙人儿像被电击了一般痉挛起来,十指的指甲僵硬地陷入我的背,绷紧的美腿死命夹着我的,把我的股挤向她自己的身体。美也像铁箍一样收缩起来,一阵一阵地收紧,收紧,像是要把我的夹断,永远留在她体内,永远充实她的空虚。
被这么强烈地着,我堆积的快也终于漫过了阀门,突然间像洪一般涌我的全部意识。我低声吼着,抱紧妙人儿,狠狠地顶向她身体的深处,一口咬住她柔腻的肩头,然后便而出。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是时间停止了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到我背上的汗水有些冰凉,才慢慢地从柔软的身体上翻下来。
妙儿却突然再次搂住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轻声道:“阿斌,别走。”我一时以为听错了,疑惑地问道:“什么?”
妙儿睁开眼睛,妩媚的眼睛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我再次轻声道:
“今晚在这里过夜,好不好。”
我惊讶地看着她。我们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开口邀请我陪她过夜。以前我们基本上都是做完爱就各自离开,偶尔有一起过夜的时候,也从来不是她主动提起。
妙人儿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嘴角扬起一个看似轻松,却掩饰不了落寞的笑容:“阿斌,今晚陪我一晚上,陪我一个人,行么。”
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伸出手臂拥她入怀,温柔地回答道:“好。”妙儿钻进我的怀里,轻柔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膛。良久之后,她再次开口:“阿斌,对不起。”
我只是嗯了一声,等着她自己说下去。
又是一段沉默之后,她有些艰难地说道:“我…要走了。”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一下子空了。
我们只是炮友。
我们只做,不谈感情。
可是,人和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
更何况我们这两三年一直在做最亲密的事情。
但我只是微笑道:“新西兰?恭喜。那边的绿卡很难拿吧。”
即使是妙儿这样的女人,此刻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嗯。”我们良久没有说话,只是拥抱着对方,徒劳地试图再留下一些更深的关于对方的印象。
“阿斌,我还会回来的。”不知道多久以后,妙儿再次开口,她似乎恢复了常态,脸上带着风情而自信的笑容。
我笑着吻了吻她嫣红的樱,轻声道:“好啊。”
“到时候我再找你。”妙儿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们再一起做。”
我也抚摸着她的秀发:“嗯,等你回来了,再把缺了的一次补上,做个天翻地覆。”
妙儿开心地笑着:“说好了。这是个约定哦。就算你那时候结婚了,有老婆了,也要出来和我偷情,听到没有。”
我也开心地笑着:“说好了。这是我们的约定。等你回来了,不管过多久,我们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都要再一起做。”我们一起笑了起来,似乎真的很开心。但妙儿的目光有些闪烁,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肌有些僵硬。
我们是在什么时候,突然发现这人世间的约定,有一些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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