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个角度

　　这几他和她之间过于冷淡，情窦初开，他并无经验，只能摸索着去推进他和她的关系。“文原，其实我…”拒绝的话没说出口，被扔到一旁桌上的书包打断。

　　“东西留下，”祺栩拉开椅子坐下“人可以走了。”“祺栩，你别不讲理。”祺栩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脸上挂上死亡微笑：“我有事和我同桌说，麻烦你走远点，好吗？”

　　教室里人越来越多，邓文原顾及脸面，默默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就喜欢这么个人，眼睛真瞎啊。

　　收回看向邓文原的视线，一低头，桌上多了一张小纸条…“你昨晚熬夜了？眼袋都要掉到地上了。”一看便知是身边人的手笔。提笔，写下他的回应…“想了一夜你的事，有些细节想问问你，会介意吗？”…

　　“你问吧。”…“你那里的多吗？一天会有几次？”…“一天两三次吧，就零零碎碎的会有。

　　感觉都是堵在里面，挤也挤不出。”这是困扰她的最大问题，一多次，她又不能时刻跑入厕所内去擦。祺栩沉思片刻，一咬牙，狠心把“过分”的话写在纸上。

　　“你有没有想过，找个人用嘴帮你出来？”看到这行话的第一秒，尹清染以为祺栩疯了。下意识侧头看他，震惊地问：“你没病吧？”

　　“祖宗，你小声点，”祺栩脸都红透了。一把拉过她的手摁在桌下，靠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嘛。”在网上翻找了一夜解决方法，最后也只是无功而返，祺栩思来想去，硬生生憋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尹清染一开始真觉得祺栩脑子有病，好奇于他古怪的脑回路，于是浪费了一整个早自习看他在小纸条上的各种解释。

　　“我蒙着眼睛呢，不会偷看你的。”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尹清染偏头看去，心神一晃，鬼使神差地将“不要”写成了“试试吧”

　　试试吧，未来的一切，不都是试出来的吗？＊＊＊送入他口中那刻，尹清染微微仰头，平里看过无数次的天花板此刻一片模糊。太荒唐了。隔壁房门开关的声音传入尹清染耳中，她知道，是父母进房了。

　　“祺栩是来给我辅导地理题的。”随意找的借口，父母未有质疑，尹清染却心虚至极，等妈妈敲门进来送牛时，看到她脸色微红，伸手摸她额头，关切问：“没发烧吧？”

　　“没有，就是有点热，”尹清染手忙脚地把妈妈推出去“我们要学习了。妈妈你去休息吧。”

　　“好好好，不打扰你们了。千万别吵架啊…要是吵架了我可两个人一起骂。”应付完家里人后，尹清染把房门反锁，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他身边坐下，在他面前第一次这样扭捏，侧着身也不看他，问：“你想怎么做？”

　　“那、那个，”他从包里翻出校服领带“我蒙上眼睛，然后你…”衣服、主动送过来。这话也太离谱了。

　　祺栩平里的厚脸皮在此刻全然没有用，全程低头不敢看她，稀里糊涂地用领带蒙住双眼，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搞得好像被占便宜的是他一样。

　　向来不是扭捏的性格，尹清染一咬牙，把上衣了。好香。玫瑰花混杂一丝味的香气扑面而来，祺栩耳垂顿时变得滚烫，身子微微一歪，差错地亲到了一团柔软上。

　　“你别动，听话。”“嗯。”头进入他口中的那刻，两人都浑身一颤。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上一点，尹清染抱着他的头，慢慢、往他嘴里送。

　　“你别咬，疼。”是祺栩从未听过的娇憨声音。他努力含住小巧团，一双大手搭在她背上，隐约可见微微凸起的青筋，他忍得难受，她也是。一点点被他出来。

　　最初的肿渐渐转为意，尹清染感觉身体像火烧一样，难耐至极，扭着动了动，赤的部陡然贴在他有些冰冷的小手臂上，舒服地让她吁气。好舒服。

　　舌尖在头转过几圈，溢出的白被他一小口一小口进去。存货不多，祺栩了几分钟后便感觉已经到底，忍住继续的望，慢慢退出来。

　　平复心情后问她：“里面还有吗？”一低头便看见头水光粼粼，尹清染闷声回复了“没有了”起身去拿巾。走动期间。

　　她明显感到，双腿间缓缓下些体，打了她的内。祺栩也不好受，一股燥热绕着他，身下那团异常肿，他几乎用尽全力才下那股念。香味再次扑鼻，这次是她主动过来、为他解开领带。

　　“慢点睁眼，光有点刺眼。”难得她如此温柔，祺栩倒是舍不得了。慢慢睁开眼，也不着急走，就坐在那里默默看她喝完那杯牛。

　　“你不喝吗？”仰头一饮而尽，祺栩突然笑了。好像还是她那里的甜一点。＊＊＊祺栩最近有点黏人。午餐时间，尹清染和陆梦时端着饭盒在食堂的一个角落坐下。“最近zz出新歌了。你听了吗？”zz是两人共同喜欢的一个外国歌手的昵称。

　　“听了呀，”尹清染用筷子戳中团，咬下一块嚼完，抬眼看她，想和她分享感受“我…”

　　餐盘落在桌面上的声音打断了她们之间的对话，双双抬头，只见祺栩和郑朗已经弯下身子、分别在她们身边坐下了。“好…”“好巧是吧？”陆梦时微笑着打断郑朗的话，开始控诉他们。

　　“这都两周了。没有一个午饭不是没和你们一起的，怎么了。是想换着法子和我们作对吗？”因为尹清染的关系，陆梦时和几个一起的小姐妹对于祺栩和他的几个好朋友并不对付，互相吵闹都是常事。

　　郑朗心想，他也不想来啊…谁知道这祺栩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些天天天跟在尹清染后面跑，每天都在那里傻乐呵，也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问他呢，结果却只得到一句“秘密，无可奉告”的回复。

　　“你问他，”郑朗双手一摊“我可是被人拉过来的。”两人暂停争吵，齐刷刷往身旁看去。“吃这个。”祺栩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知道这是她喜欢吃的。尹清染也只是看他一眼，随后淡定地把排骨夹起来吃了。

　　这两人，什么时候变亲密了？嗯？桌下的左手被人握住，手心被强制展开，有人在上面写下一行字…午休时去自习吗？尹清染知道是他。去。

　　海市长夏无冬，所有教室内的空调都是长期处于运行状态，正值午休，文科一班里睡倒了一大片人，邓文原毫无睡意，听着空调运作的嘈杂声看向对面的实验楼发呆。

　　“老张，我和尹清染说好了。午休怕打扰到班上同学休息，想一起到实验室自习。”“可以啊…我去找年级主任给你们要钥匙。”

　　对于成绩优异的祺栩和尹清染，班主任向来是有求必应，在门口等着进来送试卷的邓文原默默攥紧了手，她想去自习，为什么不能来找他呢？演草纸被他成一团，邓文原把笔合上，头埋在手臂里。

　　就这样睡在桌上，脑子里面都是最近和她发生的一切。渐行渐远，尽管他不愿承认，自从上次月考之后，她就有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交流，他这个角度，好像邓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