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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在朦胧月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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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意推开门,脚踩到地面时却一个踉跄,要不是扶着车门,差点跪下去,什么破酒,后劲那么大,此时周鹤立也下了车,跑过来将她打横抱起。钟意靠在周鹤立怀里,有点格外贪恋他身上的气息,忍不住蹭了蹭他口,试图再近一些。

  “周鹤立。”“嗯。”“其实…我也很想你。”这两天,这三年,都很想你。推开家门,家里的灯还亮着。餐桌上放了钥匙,周鹤立突然想到,今天本来很有可能是他一个人回家,独自面对这空的房间。

  垃圾桶里鲜的玫瑰花格外醒目,他忍不住埋怨道:“姐姐,你可真无情。”钟意闻言勾上周鹤立脖子“我可是通知你的,是你非要赌气不理我。

  而且七夕的玫瑰可贵了。你不知道我扔的时候多心疼。”“十倍的酒和男人就不贵了?”说着又想到钟意一杯就醉的酒量,要是他没来,说不定真就和别的男人躺一张上了。

  脸上的不闷愈发浓重。刹那间,钟意被周鹤立抵到墙面,身后像冰,身前像火,一冷一热两个极端。

  她原本燥热,此时更加情难自已。“别生气嘛。”钟意踮起脚,凑到周鹤立耳畔“贵是贵,但都不及你。”周鹤立眼眸深邃,一双眼只盯着她看“那姐姐,在你眼里,我是廉价,还是天价?”

  沉片刻,钟意很认真地说:“无价。”“不管廉价还是天价,都有人能买走,可你…”钟意笑着亲了下周鹤立嘴角“再给我三十年,我想我也遇不到像你这样的人了。你是我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独一无二的周鹤立。”有人的爱热烈又长久,没有道理。

  却偏偏又让人着。钟意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周鹤立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来吻她,她能听到沉重的呼吸,粘腻的水渍声,心跳如鼓点般震耳聋。

  呼吸愈发困难,她好像在逐渐下沉,下意识去抓海上的浮木。周鹤立意犹未尽地放过她,低头看她抓着自己领带的手,轻笑一声,单手握住她手腕,举在头顶。

  “姐姐,你肺活量还是那么差。”面对他的调笑,钟意甚至没法第一时间回复,长久的息后,她才恢复了些力气“你嫌我差,我可就去找别人了。”

  “不要。”周鹤立手上力气更重了些“不要和外面的男人睡觉。”钟意自然是开玩笑,但一看到周鹤立较真的神情,又忍不住逗他“为什么?他们可不嫌弃我。”“他们很脏的,外面的男人都很脏。”

  “…”钟意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哭笑不得“你最干净。”“嗯。”周鹤立重新吻上去“我独一无二。”被锢着又进行了一场绵长的吻,周鹤立抱住钟意,蹭了蹭她的头发“姐姐,我不嫌弃你,你最好肺活量一直这么差。”

  “为什么?”“因为…”你脸红息不止的样子,好好看。“不为什么。”周鹤立笑了笑“你怎样都好。”***两人从餐厅沿着走廊,一路折腾到卧室,双双倒在上。

  钟意进门时体内就有一股燥热,忍不住在周鹤立身上摸,去扒他的衣服。周鹤立见此反而停了手,任由她摆,饶有兴致地笑道:“姐姐,你怎么比我还急?”

  “以后别穿西装了。”钟意把他外套下,又要去解马甲扣子,解完扣子还有衬衫,她有些不耐烦了。用力一拉,纽扣尽数崩开。周鹤立看她这宛如破坏狂的架势“姐姐…”

  “嘘。”食指抵在周鹤立上,钟意手掌在他上身游离,一一抚摸过肩膀、口、小腹,最后伸进子,握着他发硬的望,笑里藏了些不安好心“这么把持不住?”周鹤立呼吸深沉,眼里有难以抑制的渴望“你不看看对象是谁?”

  “哦…”钟意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握着他的茎上下动“周鹤立。”她突然停下手,凑上去吻他鼻尖,笑道:“我还想知道,你这么想我,有没有忍不住自己解决的时候?”沉片刻,周鹤立道:“有一次。”

  “就一次?”“嗯,就一次。”钟意闻言愣了下,惊讶地打量起周鹤立,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能克制吗?

  和她上的时候也看不出来他有多节制。见钟意还不动,周鹤立有些急了。急忙回吻她,又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用手掌摩擦茎,纯粹的眼睛,手上却是下的动作。

  “不是姐姐帮我,了也没意思。”他试图加快速度,但钟意却攥住他手腕“不是要我帮你吗?手拿开。”

  周鹤立抿了抿,虽有些不情愿,却也乖乖放开,然而钟意对帮人自这事也没什么经验,技巧说不上好,速度也有些慢,搞得周鹤立额角都渗出些汗“姐姐,别折磨我。”

  “哦,那就不了吧。”钟意甩了甩手,本来也有点酸了。这小子自己不肯,还反过来怪她折磨人?然而她刚一松手。

  就被人倒在,周鹤立埋在她颈窝里,一边啃咬她的锁骨,一边去解裙子拉链。“姐姐,你坏死了。”拉链划开。

  他从那伸进去,摸到钟意的,狠狠,钟意正想反驳一下这个冤枉人不讲道理的家伙,张嘴那刻又被堵住了声音。

  裙子还没完全解开,周鹤立一手搂住她,带有惩罚质地吻,吻到她没有力气,一手趁机伸进裙底,拉下她的内。“钟意。”周鹤立将钟意从上捞起来,令其坐在他腿上,茎一点点往里探,顶到最里时。

  他紧紧抱住钟意,埋在她口,他不动,但钟意能感到他的望在她身体里叫嚣“不是…”钟意有点难受地顶了下“你不动吗?”报复心太强了吧,但口很快一片洇,钟意愣了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了?”

  “钟意。”“嗯。”他抱得更用力了些“钟意…”“我在啊。”他一遍又一遍叫,钟意一遍又一遍答。三年里,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画面,他明明抱得那么紧,醒来却什么也没留住。周鹤立受不了钟意哭,但周鹤立一示弱,钟意同样容易心软。

  她被周鹤立以各种姿势,缓慢的、深入的,连连息的同时还要安慰这个始作俑者,渐渐的,在上已经足不了周鹤立。

  他抱着钟意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景一览无余,但钟意立刻把窗帘合上了,此时的她衣衫不整,即使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她也担心外面的人看到室内的一片旎。

  “别害羞姐姐,没人看得到。”他把钟意的裙子理了理,好像两个人只是相拥在窗边看风景,但他的茎还在她里,不时往前顶。钟意被迫双手撑着玻璃,来承受他的撞击。

  南景园这一片,楼与楼之间间距很大,他们又是高层,望下去能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但钟意只看了一眼就偏过头,这样子好像在大庭广众下做,巨大的羞感刺着她,此时周鹤立捏住她的脸,令她仰起头,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还有一轮明月,在大城市,已经很少能看到这样的夜景了。

  今夜月真美。周鹤立吻住钟意,身下动作不停,在朦胧的月下,两人抵达了极乐。钟意累到很快就睡着了,但周鹤立依旧很清醒。给钟意盖好被子后,他下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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