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酒醒了小半

　　收紧的卡在股下方，这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有人经过，还能用长长的衬衫下摆遮掩一下，不然她真的要走红全校。

　　周衍牵起她的手，引导她自己掀起上衣的遮挡。一个完整地娇外出，他伸出中指，探进大腿和挤成的Y字形，只没入一个指节便无法深入。“腿分开一点好不好？”李蓝阙看着自己下体被亵玩，一下有了反应。

　　她猜周衍的手刚刚洗过，还带着自来水的冰凉，她腿分开两指宽的距离，刚好将散着气的打开。周衍的手指顺势深入，掌心向上，轻轻点在小上，向下拉出一银丝，反复蘸。“好、好了吗…”李蓝阙不敢再看，她已经听到了水声“我得走了…”

　　“你周末都走了。我想再多看看你。”周衍笑着，就用沾水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看就看，干嘛非要这么羞…李蓝阙想想就要脸红爆炸，立马提上子跑走。

　　跑着跑着才发现垃圾筐没拿，又不情愿地折返回去，正对上周衍着兜淡定地从焚烧炉后拐出来，活像一只偷腥的猫。“周一见。”周衍摆摆手，终于笑得不那么缥缈。“周一见。”李蓝阙蒙头又跑。

　　＊＊＊李蓝阙自坐上公到摊开理综大卷，脑子都在帮周衍编排合理的过去。有没有可能是互殴？或者轻轻推搡被以讹传讹？再不成替人顶罪？算了算了，她拍拍脑门，将胡思想赶尽，开始奋笔疾书。

　　一时间偌大的教室只剩书写和翻卷的声响，偶尔桌椅挪动，偶尔咳嗽鼻。何宁粤站在教室后方的角落，不时瞥一眼李蓝阙。

　　他总觉得这丫头在走神。今天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越发好奇起来…她那么怕热，偏偏还要套一条厚长？即使教室冷气充足，她衬衣后背靠近线的地方明明已透出汗。

　　他踱步向前，伫立在她斜后方。李蓝阙自己何尝不难受。两条腿像裹在蒸笼里，汗气被收口的脚挡得严严实实，萦绕在管，绒面黏答答地贴在皮肤上，更遑论她已经透的私处，她生怕体在股上洇出痕迹，只能紧紧夹住腿。

　　只是夹住了却想起方才周衍触在那里的啧啧水声，异样的感觉缓缓从下体向上攀升，她怕是疯了。考试的时候竟然出现这样的思想滑坡！她掐一下自己强制镇定，将题目一字一句默读出来。

　　只是越努力越吃劲。左脚后蹬的姿势使双腿些许岔开，叠紧，更为致命。一股类似却不同于周衍抚摸的快逐渐明晰，比起纯粹的快乐更钝感，同时掺杂意，缓缓盘旋，小腹随之酸慰起来。

　　就在她头昏脑涨闯入夹腿的奇妙世界时，殊不知所有细节被人尽收眼底。何宁粤跨步向前，伴着他的一声佯咳，李蓝阙如闻当头一惊雷，手中的笔重重摔在桌面上。震耳的声音一直在李蓝阙耳边回响。

　　遮盖了闭卷铃声、桌椅挪动和人群涌动。数学组办公室门外，一个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飘飘。乐观点想，没准小舅舅并不知道她在干下的事情。

　　只是日常提醒别走神呢？一个月前，李蓝阙还能这样说服自己，但经历那次亲眼目睹后，她有理由相信，小舅舅涉猎广泛、知识面丰富，轻易就能看穿她那点猥猥琐琐的小动作。假设事实果真如此，她最好现在就开始谋划离家出走吧。

　　“你站在门口有事？”李蓝阙一瑟缩，头摇得像拨鼓。头顶传来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她只敢盯着对方的鞋子，灰色的翻皮低帮鞋，出骨骼分明的脚踝。仿佛自己出轨了似的。“去买两个冷饮。”

　　何宁粤垂眸打量面前的小人儿，见那片汗渍尤为嫌弃，伸手了一把硬币给她，便转身要走，李蓝阙突然一慌，伸手想挽留，却将他整整齐齐扎的衬衣下摆拽了出来，何宁粤见她还想给自己回来，忙后撤一步按住她的小手。李蓝阙捏着口袋里的硬币，尴尬地笑笑“我…就是想问问你要去哪…”

　　“我去楼下烟，”何宁粤系好小腹位置弹开的纽扣，将烟和火机掏出来握在手里“你别跑，等我回来。”感应灯光一路次第亮起，发出轻响，豁然明亮的走廊有些耀眼。

　　看着舅舅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李蓝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朝反方向的自动贩卖机走去。机器制冷的嗡嗡声和办公室里的轻语令她有些昏沉，以至于一张2寸照片从口袋滑出都没有知觉，她举了两个易拉罐贴在脸颊降温，来来回回踱步将那片硬纸踩在脚下。

　　李蓝阙觉得舅舅走了可能有一条烟的时间，他回来时，冷饮已经被她的体温加热，红彤彤的脸是铝罐冷凝的水渍。

　　她递出去一罐，起身跑到办公室拿上自己和舅舅的包，将冷饮一口气喝个见底。忙着打气嗝的她没有发现小舅舅将一张照片吹净，进了前口袋。

　　何宁粤接过提包，慢悠悠地挑起拉环呷一口，觉得不太对劲“李蓝阙，你买的是什么？”李蓝阙捂住自己的嗝，一股酒气味从喉咙冲进鼻腔，她睁大眼睛眨巴眨巴，何宁粤就知道她又没干好事，他转动罐身，就看到了醒目的度数提示。怪他自己。怪他自己。

　　“走吧，今天没车坐了。”他无可奈何“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摇晃拥挤的地铁弥漫着汗气。

　　李蓝阙缩在靠门的座位，被旁边的胖阿姨挤得动弹不得，空调的冷风正对着她的头顶，一路上冷热加，伴着酒的微醺，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何宁粤站在李蓝阙面前，以一己之力抵挡身后的猛烈拥簇，尽量在两人之间维持体面的间隙，只是对方似乎并未察觉他的用心，昏昏沉沉半睡的模样让他有些不。

　　口袋中的照片一角戳在左侧口，他垂眸将面前少女黏的鬓角和冒出细密汗珠鼻尖收入眼底。

　　然后伸手接住她昏沉着撞向侧边栏杆的脑袋，手掌贴上红微烫的脸颊。李蓝阙只觉脸上凉凉的软软的，忍不住蹭了又蹭，睁开眼睛，正对着一双长腿，带搭扣边缘的弧形反柔和的光。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往下看。今天的气氛有一点微妙。李蓝阙想破头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刚刚在地铁里积攒的身薄汗一遇到夜风，给人浑身一灵，酒也醒了小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趴在小舅舅背上，可以瞄见他紧绷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