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倚靠着门框

　　小区院子里，电梯间和走廊忽明忽暗的光线令她头痛，她紧紧靠在小舅舅的颈窝，难受地嘟哝一声。

　　“到家了。”何宁粤声音很轻，仿佛自言自语，他在玄关将李蓝阙放下，确认她还能站稳后，一言不发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李蓝阙盯着那个得透出背肌轮廓的后背，甩开鞋光着脚就跟了上去，她认为自己头痛得很清醒，又觉得双脚踩在棉絮上一般飘飘然。

　　“舅舅，”她扒在门框边，努力辨识着黑暗中的身影“我想跟你一起睡。”何宁粤正着衬衣，一颗纽扣应声扯掉。

　　他光着上身，一只袖子还套在手臂上，愣愣地竟不知是该穿上还是掉。门外明亮处那个傻乎乎的丫头一脸认真，小嘴撅得红彤彤，定定地看着他，看得他有些惑，又有些心虚。

　　“你做梦。”何宁粤上前，干脆利落地把门关上。看不懂的行为一律当发癫。门外李蓝阙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转身拐到隔壁，一股脑地把自己摔在上。

　　她将脸埋进软蓬蓬的蚕丝被里，整个人丧了气，耳朵却还竖着捕捉墙那边微弱的声响。衣架似乎掉在了地上，而后是金属挂钩碰撞挂衣杆的摩擦。皮带搭扣甩动碰撞的声音响起，又渐渐消失。

　　李蓝阙出在自己身下的右手，摸索半天后拿到空调遥控器按下了开关，随着空调风口打开。

　　她蒙蒙地听到窗户拉动，纱窗弹起，打火机响了几声，一切又归于寂静。青烟散入的空气，一只银色的金属打火机在指间翻动。何宁粤靠在窗边，白色的T恤映出墨蓝的夜。

　　他出神片刻，然后一手持烟，一手捏着打火机伸入口袋，再掏出来时，掌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照片。

　　画面上有着同当下一样的夜和浅淡的月光，少女斜躺在人怀中，膝盖被身后的双手托起打开，和光的下体直对镜头，器泛起一层红晕，将所有羞和盘托出。

　　房柔，腹部微将圆圆的肚脐挤成扁，一丛稀疏的泥泞地闪着点点晶莹，将部衬得像一个精致的艺术品，粉的艺术品。

　　起的小巧核和细小的口，都在一只男左手两指的撑拉下，一览无余，他将烟叼在嘴里，换了拿照片的手，掏出了打火机。啪地一声，火苗在照片一角迸出。

　　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一会后熄灭。何宁粤发现自己罪恶地硬了。窗户合上，纱窗拉下，拖鞋趿地的声音愈发清晰。

　　李蓝阙闭眼倾听这些细微声响，脑海中幻化出小舅舅藏在烟雾后面的眼睛，这双眼睛紧紧追随自己，一瞬不移，在如此羞的想象中，她的手由上而下进子，试探着触碰到成一片的发。

　　食指和中指继续替前进，轻轻点着，一道紧闭的出现，浸润了整整一天的外极为柔软，引她将两指滑进了温热的隐秘中去。

　　一想到自己在小舅舅的注视下做最羞的事情，一股酥麻贯穿下体引发剧烈的收缩，她夹紧双腿，在凌乱的被单上缓缓扭动肢，寻找一个快乐的顶点。热。

　　太热，她一边好奇地探索口的一切，一边随着姿势调整将长逐渐褪下，任它胡乱在脚踝。光洁的瓣凸起圆润的弧度，她越是伸手向下，股越是只能高翘，直到从后方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张饥渴的小嘴。

　　在小手生涩的拨下，贪婪翕动。“舅舅…小舅舅…”窝在被子里的声音细弱含糊，混合着节奏逐步加快的娇。

　　不得法的自加剧了她的焦躁，两指变成四指漫无目的地在外剧烈，蒂和口全被唤醒，快横冲直撞，一直将她推上了高。出的水撒了手，大腿部和瓣下部全是粘腻。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回响不绝，何宁粤低头接受着冷水浇灌。撑在墙上的壮手臂及脊背缀细碎的水珠。脚边下水口一缕浓白随着水蜿蜒下坠，他关上水阀，刚拽过浴巾准备擦拭身体。

　　只听远处噗通一声闷响，痛苦呻的女声接踵而至，他脑中瞬间空白，匆忙围住下体向外冲。

　　待他一脚踹开次卧房门时，就见李蓝阙上身伏在头柜上哼哼唧唧，一手扒着桌沿一手抵在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双脚被子纠住拖在身后。

　　“啊…别、别过来…”李蓝阙带着哭腔，颤巍巍地抬手，而她的股和大腿不着寸屡，明晃晃地暴在外，凉风吹在腿未干的水渍上，透心冷彻。

　　何宁粤呆愣几秒，靠着本能驱使跨步上前，托着李蓝阙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顺势抱到上，拽过被子里三圈外三圈围了她个严严实实。

　　“抬头。”他拨开她遮脸的发，俯身去看那张拧成一团的小脸，下巴一道渗血的紫红色伤痕显现。

　　李蓝阙本来就疼到晕厥，被发现受伤后突然就委屈泛滥，顾不上方才的窘态，抓过小舅舅的手臂埋脸呜咽起来。

　　她只是渴醒了想要开灯去厨房，结果脚被绊住整个人从上滚下来，下巴重重地磕在桌沿，磕到现在还是眼金星。“先别哭，”何宁粤想回胳膊，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他想帮忙检查一下李蓝阙是否有其他外伤，又觉得无从下手，于是低头整理一下松散的浴巾“还有哪里疼？”粘在手臂上的脑袋摇了摇。

　　何宁粤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任由她自己平复，自己望向别处。这是第三次了。客厅电视墙上，一个老式挂钟一角探进门框内的视野。

　　他歪头看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钟，这一天格外漫长，可能是因为坐了太久地铁、走了太多路，也说不定是知道了太多事情，做了太难堪的挣扎。

　　两次深深的气后，李蓝阙将最后的泪水憋了回去。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钟摆的节奏，每秒两下，格外急促。光的大腿贴在丝丝凉凉的被面上，她开始思考怎么收场。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还能骗骗自己，又是在车上水，又是考试时夹腿，现在整个股都走光了？！何宁粤趁她不注意迅速身，他走至门口站定，一首叉住浴巾一角，人鱼线中间一道体隐约延伸出来半寸。

　　“我去拿药。”他将发向后胡乱开，出额头和眉眼。李蓝阙一半焦虑，一半放空，她出神地望着小舅舅，一瞬间觉得看到了自己，迷茫，但是又有不同于她自己的愤怒，她呆坐一会，动手将睡裙换好。客厅灯亮后传来抽屉拉动的声音，她寻声走去，倚靠着门框，远远看着那个半蹲的背影，发梢上的水珠一滴一滴，顺着肩膀和后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