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顶着蓬蓬葱茏

　　上半部分被遮住，红肿的花口和挂着的菊一览无余，半透明的白色粘凌乱地糊在两个口，令她瞬间回忆起被他的分身占据，一鼓一鼓地进深处的感觉。她的心口怦怦直跳，假装不经意地瞥一眼，又速速别过头。周衍轻托着她的下巴转回来。

　　“别躲。”他顺势举起手中的相机。在显示屏上一张难为情的脸在摇晃中难以对焦，他拇指上撅起的沿，换来她带着一丝丝怨怼的直视，这样的姿势有些奇怪。

　　李蓝阙看着他落在自己上的手，和自己捏着他前口袋的手，叠在一起，他的袖口蹭着她的小臂，像是在拨，莫名让人难耐。

　　她想深呼吸，一张口却碰巧含住了他的指尖。睫翕动，抬起的目光刚好碰上他的。这只手指便像得到默许似的，缓缓向里，抵在齿间徘徊。

　　车厢一晃一晃的，指甲与齿锋随之摩擦出轻响，她被不知哪里来的指令击中，伸出舌尖浅浅了他指尖。风又进来，她心的萌动像被吹散的蒲公英，纷至腔，到尖和腿心。公稳稳到站，他们以外的唯一乘客下了车。

　　李蓝阙认出这是离姐姐家不远的公园，她一晃神，周衍一指便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进来，她扶上他的手腕，来不及咽的津全部被他从舌下翻搅上来。

　　“唔…”口腔中酥酥的感觉蔓延开来，她被动得入了，半张着嘴任由戏，前两颗蓓蕾在她沦陷之前，已悄悄紧绷硬，顶出了两点小小凸起，大好的阳光照在上面，从侧面看得清清楚楚。刚下车的安冶脸看了好戏的表情，挑着眉笑出了酒窝，他背过身，朝一个背了整整一上午的地址走去。

　　穿过这个光秃秃的街心花园，走到马路对面的十字路口向南，这个刷着白墙的洋房小区便是他的目的地，他比对着搜索到的街景图片，确认无误。放下手机，就见一辆熟悉的车拐进大门。

　　只是开车的换成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隔着大门，见车停进第一个单元门口的车位，这个男人下车，匆匆行至副驾驶的位置开门，他先是看见了女人在闪着阳光的大波长发，接着是她疲惫的身形，最后她转身，将垂落左脸的头发甩到肩后，远远地与他对上了视线。

　　裴殊为子披上一件薄外套，见她愣愣地看着大门外。“宇姐姐…”那边安冶扒在铁门的竖栏上，努力将脸挤进空隙，左眼下方斜斜的创可贴被笑容挤得快要掉落“我来看你啦！”

　　＊＊＊公车重新起步，沿着公路最右侧的专用车道缓缓前行，偶尔有行人的身影向后快速掠过，李蓝阙如坐针毡却又无法自拔，近在眉睫的他一双眼睛深深望着自己，虹膜在在阳光下透成浅栗。

　　周衍抬指取出，徐徐拭去她嘴角出的涎水，又带着她的手一起，准确地捉住衣下翘的尖，残留的将布料染的有些透底，稍一捻，润纤维的粝质感磨蹭着感无比的一粒粉，器的快和几近暴的煎熬将她整个人裹挟。

　　突然前的逗消失，周衍的腕轻轻转动，开了她的抓握，接着将一只小手包在掌中。似乎这样的深入交流告一段落，李蓝阙松一口气，她看他又在捏自己掌心，又发现了她小指上了几圈的皮筋，着取了下来。

　　“你帮我拿一下这个。”她呆呆地双手接过相机放在腿上，见他扯着皮筋来回弹缩，停下来与自己对视的眼中似乎昭示了些奇思怪想。

　　“嗯？”她脸上沾了东西吗？正疑惑，周衍伸手平整她的前襟，将皮筋一头隔着衣料套上凸起的娇果，他顿一下，一手捏住尖，另一手长长地扯拉开皮筋，叉后再次上那一粒可怜。

　　李蓝阙眼睁睁看着自己前被绕捆绑成如此羞的模样。细细的橡胶原本锋利，扎在头边缘将充血的退路封堵，但在一层棉布的阻隔下疼痛减弱，变为刺的难耐触感。

　　车一颠簸，没有束缚地随之一晃，牵动那被绑架的小尖在皮筋和布料的轻微位移中，起了奇妙的反应。周衍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拨开她涔涔汗的碎发，就这样细细看着她。

　　“周衍…”这样就像…就像在特地给别人展示一样，她的表情像快要哭出来，又掺杂了大部分的，眼角下方攀着的酡红格外醉人，将她的真实感受暴无遗。不行了不行了。李蓝阙惊觉下体润，猛地弹起将相机回周衍手中，背对他蹲了下去。

　　“怎么了？”周衍绕到后排坐下，眼前一个娇小地身躯躲藏在两排座位间的角落中，他弯将她抱起，抱在自己腿上。“不能坐…”李蓝阙抬起股趴进他怀里，越说声音越微弱“下面、下面了…”

　　周衍右手灵活钻进衣底，熟悉的滑腻肌肤一被碰到，便颤了一个灵。“我抱你下车好不好。”他转头，脸颊蹭在李蓝阙的耳朵上。

　　在得到默许之后，顺着香玉怀的姿势将她打横抱起。一个小时的车程将他们几乎带到了城郊，大片等待开发的土地荒废着。连绵的白色河滩那边，有逐渐郁葱的茂密林木。

　　李蓝阙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打算也只待了五年，大多数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在补习班，从没有见过这样边缘的风景。

　　“我可以自己走…”她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觉得自己打破了一片宁静。周衍没放手，自顾自地往前走。“周、周衍…”她试探地又叫他“我还是自己走吧…”

　　“可以吗？”

　　“可以…”两人莫名对视了半天，周衍才将她放回地面，而这次大幅度的扭身终于将T恤拽得错位。

　　皮筋猛的弹蹦开的刹那，像是有人用力扯了一下尖。李蓝阙躬身胡乱抓上周衍的衣摆，颤抖着长吐一口呻。＊＊＊“啊…掉了。”“嗯…”“找一下吗？找一下吧。”“不、不了吧…”“不是还要扎头发吗？”

　　李蓝阙捂着右侧隐隐泛的首，对于周衍理所当然的表情竟然无言以对。是要扎头发没错，但她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

　　路侧高挑清秀的女贞树，顶着蓬蓬的葱茏，像是围坐在河滩边畅聊的少女，风一过就笑成一团，抖落几片长叶又窃窃私语起来，她要是一棵长在郊区的小树，见到活人应该也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