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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不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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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这…”“不说了。”李蓝阙被她斩钉截铁地打断,剩下的反驳如鲠在喉。做错的一方依旧泰然自若,旁观者始终小心翼翼,她没有办法苛责她,所以难以想象舅舅是怎样独自面对这一切的,但或许是精神支柱崩塌,或许是荷尔蒙的变化。

  那个人似乎逐渐抛弃了咄咄人疯癫痴狂的尖刺,退化成了普通的中年女人。“下次回来了。吃个饭再走吧。”何菲这样说着。挂断了电话。

  李蓝阙摸遍全身,睡衣上也没有一个可用的口袋,只能将钥匙挂在腕上,将手机握在手中,起身的同时将箱子抱进怀里。

  空旷的地铁车厢在飞驰中摇晃,衣着怪异的少女抱着纸箱独自坐在角落,她望着对面黝黑的车窗玻璃,鼻头酸。沉重的敲门声盖过了水壶的沸腾。

  何宁粤开门,见门外立着的小丫头,发型糟,衣着不整,脚上的摆绒拖鞋脏污不堪,小脸哭得红一块白一块,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昨天晚上去了?”他嘴上嫌弃,手脚却麻利不停,先是接过纸箱放好,又将她揽至身前替她换了新鞋。李蓝阙窝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肩膀抖个不停。这种难受无法描述,但是让她哭一会,哭一会就好了。

  ***水般的蝉鸣涌动,波澜慢慢,绵绵不休。密下的马路边,有一个在单车上努力骑行的身影,光斑掠过她的发顶和后背,留下细小的洇渍。沉重的脚步迈出电梯,哀嚎紧随其后。进家的身形蹒跚虚弱,大门被飞快关好将冷气拦截。

  从门厅到浴室,书包、鞋子和衣服七零八落,蜿蜒成线,随即淋的水声出现,淅沥的水柱落在肌肤上,瓷砖上,清脆爽快的声音敲打不停,被下水道的呜咽一并走。啊…活过来了。

  李蓝阙换好睡衣,将头发简单擦干后扎在头顶,脸蛋依旧红扑扑的,她用手背贴在两颊,热度似乎消减了半分。走出卫生间。

  她沿着自己丢下的物品前行,一件件捡拾着返回玄关,转过头,书房里的舅舅正专注在文献中眉头蹙起,薄紧绷,居家穿着的白色T恤都不见褶皱。她打量下自己糟糟的睡裙,抬头时他已从案上身,扬眉看过来。

  “我马上走…”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大博士,她识相地转身,才将手中的衣物撇上沙发,就被召唤了回去。

  “过来。”何宁粤端坐在书桌后,伸手接靠过来的细软肢,圈抱着李蓝阙坐在自己大腿上。

  她几天没穿内衣,起的头刮擦在衣料上快要着火,一沾到舅舅的温度便失去了直身体的能力,蹭几下后,软软地靠入舅舅怀里。软的发丝散落几缕,贴在修长的颈后。在半的肩胛上盘绕。肥皂的清冽气味混合着少女体香,氤氲在周身,缓慢释散。

  “头这么翘?”何宁粤注视着将衣料顶起的两颗凸起,手却摸进了裙底,顺着大腿向里找到内挑开,轻易就滑了进去“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随心所入,轻一声后,紧紧夹起了大腿“因为,因为没有穿罩,一直磨着…”

  食指在热的腔室中旋转进出,壁立刻分泌出来汩汩,包裹在进犯的物体上润滑起来,逐渐急促的息从腔传递到了心口,何宁粤又加入一指。

  “下面可穿了。怎么的?”并住的双腿一下失了力气,松垮地敞开来,两指撑开了道,暴地摩擦深捣,花越攒越多飞溅起来,以至于裙下是的甜腻气,几近爆炸。

  “下面、下面是、因为想舅舅啊…想着想着就了…”像是在撒娇,又像说在勾引,她的回答将何宁粤的心绪搅得一团麻,嗓音也随之沙哑。“上着课也在想?”他感受着皱襞的贴合附。

  “啊…想…”李蓝阙闭上眼睛,陶醉在课堂羞自渎中。教室中充斥着安静严肃,所有人在聚会神听课时,她却在夹着腿幻想舅舅的爱抚。“想什么?”

  “想舅舅摸我…衣服掉…按在…按在课桌上用力、用力地我…到子里面啊…”中指忽然勾起按住G点,食指深深地顶在颈口上,几番抠,双倍的剧烈刺立即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

  耳边嗡嗡的细响萦绕飘散,李蓝阙勾在舅舅肩上的手滑落,摸在了结实的肌上。深深地呼出一口灼热,她从快乐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仰头期待着接下来的调教。

  何宁粤不看她,都能觉察到浓烈的望无度蔓延,侵蚀进他的皮肤和大脑,像是药般勾人。

  “自己坐上去。”他用下巴指指桌面,李蓝阙顺着去看,敞开的书和密密麻麻的文献页铺开,一想到这个舅舅读深思的地方即将被自己,兴奋得头皮发麻。

  她顺从地起身,踩着椅子边沿爬上书桌,回身时抬起左腿,旎的风光在舅舅眼眸中闪过,起一片深沉的暗涌。“等什么?”何宁粤像是在观察审视她的下体“掰开。”

  “掰开”两个字几乎已经写在了她的神经反中。

  在听到的一瞬间,在没有加工语义之前,双手已经稔地抱住大腿,指尖按在大上向外拉动。

  就这样,她想要被命令,被强制,被玩。腾空的双脚翘起,白的脚趾不安蜷缩,情在眼中闪烁起来,何宁粤换了姿势,离开椅背探过身来,压抑着情绪的脸,正对着水亮嫣红的少女器。

  沁出薄汗的大腿泛出细腻珠光,娇的褶皱一层两层,围在小小的蒂包皮被用力拉扯着。芽颤巍巍地出来,连他喜欢她怎么掰都记得,怎能让人不想蹂躏。

  “以后每次准备挨的时候,都这么掰着。记住了?”他凝视着口晶莹的花顺着股下,已然将股下方的纸张打。“记住了…”李蓝阙眯眼,断断续续的媚声从喉咙溢出来。

  ***“舅舅…”“再叫一次。”“舅舅呜…”双脚张开坐在桌上的少女,球被拔下的衣领托起,一只尖被搞搞提起,环将顶端的小粒扯得又长又,金色圆环的另一端被修长瘦削的手指钩住。何宁粤在用她唤着“舅舅”的娇声气取悦自己。

  这是种恶的念,他无法否认,但她就是他的毒药,越渴越饮,越饮越渴,不能放手,而她在他面前早已彻底放恣纵,乖顺着。勾引着。沉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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