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从过去到现在
“说舒不舒服。”“舒服…好舒服…”又难受又舒服,竟然会有这样纠结的快。
何宁粤低头看她泛红的肌肤,左手从柔软的嘴角抚到滚烫的脖颈,长指次第扫过颈后那颗小刺,又滑至肩胛。
“给你舒服,你还要谈条件?”现在总是得寸进尺,完全不将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李蓝阙伏在他的肩头,粘稠僵化的大脑在短暂的息中努力思考。
“也不是…”轻咛从鼻腔中溢出来,她张开口叹出热气“你以后,以后就能三个…三个小…”虽说神智有些模糊了。说出“三个小”这种话时,脸颊仍是火烧一般,燎起滚烫的红热。
隔着衬衫,何宁粤都能感到她的温度在升高。“这么说我还占便宜了?”“那当然…”一套一套,还理直气壮的。
“我要是不答应,回去就把你捆起来你的小眼呢?”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他不信她能拒绝得了。李蓝阙觉得自己又被轻易绕进了他的陷阱。
想要反抗辩驳,却被身下的痛苦与快乐纠围困,脑海繁杂的一切全部被搅,也只能说一句苍白无力的“你不能这样”“行了。我考虑一下。”何宁粤不再逗她,抱着瘫软的娇躯一同起身“走吧。”
李蓝阙被抱着上了楼,脚刚落地,人还半挂在舅舅身上,大门便在眼前开启。
“你们俩个,好歹收敛一点吧,”裴殊悉一切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转身回到客厅“隔着三层楼都能听到打情骂俏。”李蓝阙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了下来。
但仍是扑通一下坠地,震得身躯一颤,他什么都知道了?回头看舅舅,更是稀松平常。“你老婆不在吗?”何宁粤揽着她跨过门槛,见她僵着傻傻的表情原地不动,笑着轻捏一下她的脸蛋。
“你这个架势,看起来不像是在乎她在不在啊。”裴殊将茶叶倒入玻璃杯,黄绿色的扁长叶片堆成小山,在水柱的冲击下溃散舞。“嗯…”何宁粤不置可否地应了,接着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思绪“这不就来了。”
接完李玫宇的电话,他鞋也没换直接出门去了,她说是食材不小心买多,一个人拿不动,点名要他去接应,他猜她是有事想问,有话在家里说不出口。
突然冷清的房间里,李蓝阙一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姐夫。对方体贴地换了话题,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温文尔雅,和煦又疏离地叫着“雀雀”随口问了期末考试的情况。
她本就尴尬,加上股下的硬质椅面硌着玻璃,回答愈发磕磕绊绊,于是借口休息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腿心剧烈动起来。
此时她的身体感至极,连跪地时,膝盖碰到下垂的单边沿,都能引发快慰。颤抖着拿出手机拨出舅舅的电话,她在等待的“嘟”声中仰起头颅。“喂,怎么了?”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几乎要哭出来,极限在摇摇坠。
“舅舅你快回来吧,我…”她抬起股,大腿夹紧按在整个部及后的小手“我不行了…”这种临近崩溃的感觉不仅来自于体,更来源于精神的折磨,她总觉得姐夫看透了一切。她红着脸汗涔涔的模样,像是在他面前展示自己被舅舅调教的成果,像是在奔。
“雀雀你…”何宁粤还没有指示,身后却蓦地传来了另一个男声。李蓝阙吓得将手机扔了出去,反应过来时,已与姐夫四目相对。裴殊端着糖罐站在门口,他随即转移视线。
但仍无法避免地在嘴引人注目的位置短暂停留。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糜的下体,浸透汁的内勒进,香的外水光涟涟。
而后庭有一处凸起,在半透明的内上显现出了原形的轮廓。“你把门关好。”他微笑着握住把手,淡定地关过了门。李蓝阙愣愣地盯着紧闭的门,打了一个闷嗝。***林下,拔颀长的身影顿然站定。
何宁粤一手在袋,面对毫无反应的电话那头皱起了眉,挂断拨回去,才重新与李蓝阙对上话。“听不清,你大点声。”闷热的空气中,他继续前行的步伐,心烦躁全在了心底。
他可能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给她了。“我…我刚刚撅着股…”“嗯。”“然后…然后姐夫进来了…怎么办…”李蓝阙话音瑟瑟,他都能想象出她哭丧着脸又偷偷摸摸不敢声张的表情,忍不住叹笑出声。“那不是好,你就先出给你姐夫看看。”对面应声沉默。
接近路口,已经可以望见市场的全貌,他走的慢了些,随后干脆驻足停下,转身向着街心公园苍翠繁茂的植物,看着一条曲径折进了幽寂中。“你、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好半天,李蓝阙才吐着问道。
“我这是要求。”何宁粤说完,小路上突然有只野猫跳入视野,探头朝他瞧过来。李蓝阙掀开蒙头的薄被,趴在沿有些神思无主,她在努力驱赶被怂恿起来的冲动,却发现无法控制自己沉浸在出的向往中。
脚跟抵在后处,整个下体虚渴得发疯,正当犹豫时,舅舅的短信送达,小小的屏幕上,文字被像素得有些模糊,但是扎眼。“去他面前掉内。”她一遍干涩的角,心脏怦怦直跳。
“你来了。”市场大门外,李玫宇被大包的购物袋包围着。她伸手遮在眉上,仍旧被灿烂的阳光刺得眯眼,眼看那个走来的人被高温迫到了暴怒边缘。何宁粤二话没说,拎起袋子就走,直到凉处才恢复了部分理智。
“早知道开车了。”“这还不到一公里呢…”李玫宇两手空空跟着。想要分担却被拒绝,只好放在挎包上,来回摸着搭扣光滑的表面,此时酝酿了几天的台词迟迟说不出口,如鲠在喉。
“我也没有打算瞒你,”何宁粤目视前方,自顾自地走,自顾自地说“直接问没关系。”李玫宇突然觉得不敢看他,她承认,她曾经将所有阴暗的揣测在他身上套用了一遍,但随即清醒。
他从来都是磊落的,不屑使用卑劣的手段,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如此。狭隘的是她自己而已。
“也没什么,”她只是想说“没有人会比你更好了。”马达轰鸣持续良久,黄鱼的内脏混合着蜿蜒血水掉落水槽下的粉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