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又返回向上
“我应该…假装爱上他了吧,”她偏过头将脸埋入他的掌心“我还得意的…但是到最后,都分不清是不是假装的了。”说完她自嘲似地笑起来。
“我剃光头发那次,不是因为被他强了自暴自弃,”她说“强”两个字时,假装自然却很艰难“是我妈…我妈觉得我跟你在一起…背叛了他…”她是一个妈妈用来讨好所爱的工具。
两人的目光都疲力竭,溃散着撕扯。裴殊感觉口堵得厉害,目光从她身上静静淌而过。
碎玻璃散在地上,破碎的边沿形状各异却同样尖锐,悄悄向上刺出,他想到了刀山。李玫宇在这一地晶莹中看到了自己赤脚走过的画面。
她记得周五放学后将自己反锁在他的书房,光衣服,戴上拴在桌角的项圈和镣铐,趴跪在地乖乖等他回来。地毯上烟草杂糅着灰尘的气味令她生厌。
他会推门进来,温柔地给她奖励,喂她甜言语,最后暴侵犯。有时这种暴包含的花样十分繁多。
她走过碎玻璃,吃过烟蒂,刺穿过头。好像疼,好像也不疼,但这些都无所谓了,只是到现在,她的身上处处都是他无形的痕迹,她摆不了。
像毒瘾一样,宁粤问过她,恨不恨那个人,她不恨啊。可就是不恨才可怕,她努力过了,但是好难,真的好难。“…我觉得我就像个女。”
“你放弃我吧。”
她配不上他的一往情深,也不愿他再勉强温柔,她只要被惩罚,被痛击,被碾轧,然后自生自灭。
泪水渗入细小的伤口中,疼得发。裴殊没有收手,任由盐分侵蚀,令自己保持清醒,才不至于沉溺于她的痛苦一同失,但只要是她要的,他就可以毫无底线地足。
“不可能放弃,永远都没有离婚这个选项,”他带伤的那只手抬起,指背将她的发丝理顺“可以恨你…折磨你,一直到我们互相报复得没力气了。抵消了,就和解。”
李玫宇的眼泪瞬间掉的凶猛,一直点头,一直点头,她伏在他的膝上痛哭起来。***李蓝阙从清晨浅梦中惊醒。
有一个女孩的惨叫的声音挥之不去,她偶尔还是会梦见小时候被关在门外的情景,有隐约的叫喊,有低低的哭泣,她总觉得发生了不止一次,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跟舅舅一起在公园的记忆,但却又记不清都是为什么。
“我妈最近打电话了吗?”李蓝阙低头溜着豆浆,她从小就习惯了这种远程的母女情,亲妈不像亲妈,对她的关注不会持续过三天,后爸倒是像亲爸,无微不至宠到上天。可惜的是,两个人最终还是离婚了。
“没有,”何宁粤已经准备妥当在门口数秒了。“你可以把卡换回去了。手机不行。”“知道了知道了。”她擦擦嘴,挎起旁边椅上的书包紧跟舅舅的步伐。
上午考试一结束,已经跑到办公室门口的李蓝阙被何宁粤无情赶走,让她找自己的男朋友别来烦他,他要跟许老师吃饭,她蛮横地将他的记号笔扔了过去,撇撇嘴才离开。
顶层的氛围与楼下迥然不同,一整排私教小房间窗明几净,正对着电梯的玻璃门口后,是周衍心不在焉地望着黑板,旁边坐了一名画浓妆穿皮衣的女孩,钉上的钻夺人眼目。也许是听见了声响,周衍看了过来。微微惊讶过后,又勾着嘴角低头笑起来。
刚一下课,他便率先起身,匆匆几步就来到她面前。“嗯…这样更漂亮。”面对他直白地夸,李蓝阙想笑又不好意思出声,只能按一下嘴角,她看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女孩,面庞精致细腻,深的妆想要掩盖稚气,反倒显得别扭可爱。
打量的目光不由得向下,掉皮衣的她似乎只真空穿了白色T恤,平坦,但却有眼可见的微凸,仔细看,竟还有一对细小的环状物挂在顶端。
李蓝阙略感尴尬,假装不经意地移走视线,她太没礼貌了。竟然盯着女孩子部看。周衍捏着她的手背在身后,好像突然想起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啊…这是…”
“发小,”女孩淡定地打断,微笑得疏远又矜持“发小之一。”李蓝阙突然萌生了怪异的画面,绞尽脑汁去辨认,大概是段誉和他的妹妹们。
发小表明有事在身后径直拐去了楼梯,推开沉重消防门的力气大得吓人。李蓝阙呆呆望着她消失,不知怎么全程眉头皱得深重。“舅舅呢?”周衍牵着她,迭着手指按下电梯按钮。
李蓝阙回神,对他如此亲昵地称呼舅舅摸不着头脑,她完全不知这两个人的情谊该从何谈起。
此时,一股全部坦白的冲动涌上喉咙,但过于难以启齿的情节令她再次放弃,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舅舅好像去约会了吧。”她随口说着。
却见周衍意味深长地点头,他走进电梯转过身,将紧随其后的她围在按键旁的角落里。
“我们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好不好?”李蓝阙捏着他的袖口,衣表面的纤细绒挠在手掌,却是心先了。
好是好,就是事情似乎越来越向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非要在车库,非又是舅舅的车。这是除了指着绿色的微单叫小蓝外,周衍身上出现为数不多的执拗。
李蓝阙半躺在引擎盖上衣裳散,俏皮的短刘海将眉眼处的妩媚衬得多了几分娇憨可爱,她自己掀着上衣,着卡在罩杯边沿变形的小小头,内底部被戳起的圆柱撑得紧绷,凸起的部分随着嗡嗡的震动声而不停旋转,侧面看,糊粘的外像是透了的果实,裂着一道小,用更加鲜的内里和果勾引路人。
她表情蒙涣散,努力抬着颈,想要靠近周衍一点点,好像触到他的就能宣出在体内越积越多的沸腾,而他仿佛只是个旁观者,只在她快要碰触时轻轻用点一下她的下颌。
“下面、下面出来了呜…”股贴着引擎盖的地方,已经堆积了大片滑。周衍的指尖从她的,到颈上用力突起的筋骨,又返回向上,用手背将一路下的涎水擦去。李蓝阙真的没有一丝力气支撑,口出一股汁水的同时,整个人也瘫倒下去。
手肘捣在金属上发出闷响,在车库中回响不绝。周衍伏在她身上抱住,听着她有力且急促的心跳,每一声都擂动思绪。他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反常了。叹息的声音轻得像浮羽。“蓝阙…我好像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以前这种事没有这么难,别人想要。